两块馒头完全塞满了穴道,并且快速吸收花液,开始膨胀起来,把她的小腹顶起细微的弧度。
“好涨……啊嗯……”她瘫在床头小丢了一次,双手不由自主地学着赵北逸的模样按压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馒头挤压穴肉、花液挤压宫壁的舒畅。
“呜呜呜……还不够……还想要……”
她睁开汗湿的眼睛,寻找食盒里可以用到的东西。
很快,她用汤勺捞起汤里的绿豆,放在嘴里舔了舔。
好像……有一颗没有熟透,硬硬的……
玲珑脑海中闪过赵北逸捏紧她尿口的画面,只是想想就感觉尿穴饱胀得要裂开了。
裂开吧,玩坏就好了。
她低头捏起细小的尿口,陌生的快感传来,花液又喷了一些。
“小淫娃……哪里都痒……唔……”
她在欲望的驱使下,近乎无情地拉扯尿口的皮肉,直到那个小小的肉孔变得明显,她才稍微满足地舔了舔犬牙,捻着那粒绿豆,粗鲁地塞进肉孔之中。
“好痛……”玲珑无助地呻吟着,又重复着兽性发作的过程,再度陷入高潮。
等她悠悠转醒,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很快感觉到饱胀的尿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比之前鼓了一些,但是馒头浸透之后就堵不住水,真是令人感到烦恼。
玲珑缓了缓呼吸,打开食盒,快速喝完两碗菜汤,然后撕下布条,包裹着筷子卷成棍状,再掀开床单,露出床板的缝隙,把布条做成的“肉棒”嵌在中间。
她痴迷地笑了笑,像是坐在上官连云的腰腹上,一鼓作气地吞下这根三指粗的棍子。
刹那间,软烂的馒头又被顶到更深处,挤压着凸起的软肉。
脆弱的宫口张开,喷溅大量的花液,却被布条和筷子堵在穴道中,造成胀满的错觉。
玲珑的身子软倒,趴在床上剧烈喘气,几滴黏腻的花液顺着穴口浸湿床板。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够……
她真的好想哥哥,好想要赵北逸……
想要他们一同进入她的身体,把她的宫胞灌满、花穴干烂……
没有凶猛的撞击,这些用于自慰的异物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越发空虚。
她需要男人,但她知道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她,甚至还会成为她的食物。
玲珑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垫在小腹下,趴在床板上睡去,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可以凭借自身的重量,在睡眠中不断挤压宫房和尿穴,给她带来断断续续的快感。
第二天,妙音庵来了一位稀客。
“不知安世子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
“住持不必与我客气。”安阳旭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是奉大理寺卿刘大人的命令,前来搜查涉案僧人上官玲珑的物件。请住持速速带我前去,以免耽误时辰。”
“原是如此,不过,玲珑感染风寒,独居养病,她的行李物件倒是在后院,安世子可要告知一声?”
“她生病了?”安阳旭神色微动,示意她带路,“既是相识一场,自然要见一见。”
玲珑的房门被敲响,可惜她今早上起来又把自己玩累了,清甜的花液流了满地,浓郁的香气几乎溢满这片区域。
安阳旭嗅了一会,竟是感觉身体发热,胯下隐隐有勃起的冲动。
“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玲珑服用的中药香气,她说用了不少名贵药花,要服用整整七天才好。”住持又敲了敲门,仍是没人回应。
“先不必惊扰她。”安阳旭记得玲珑就是懒懒散散的性子,加上身体病重,估计叫也叫不醒,“我去查看她的行李。”
两人离开这间厢房,正好遇到端亲王府的侍卫过来,把一个小箱子放在地上。
“世子,这是上官玲珑的所有物件。”
住持适时告退,留下他一人检查里边的东西。
箱子很空,除了几件肚兜之外,只有四样东西,一枚如意符、一块玉佩、一张手帕和一封信件。
如意符可以拆开,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玉佩和手帕倒是他的东西,他还以为她把它们都扔了。
只是这信件……
“挚爱玲珑亲启:家慈严苛,暂未同意上门提亲,我百般无奈,只得走通人情,求问族中长辈……我知你身体特殊,发情日近,香气难抑,且待我安抚家中,寻求机会潜入妙音庵,与你共享极乐。启明亲笔。”
香气难抑?
安阳旭的目光沉敛,竟是笑了一声。
“世子,怎么了?”侍卫不解地问。
“我曾见过一件世间珍宝,后来以为是廉价夯货,错过时机,宝物已被人珍藏。谁知宝物兜兜转转,又成了无主之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侍卫挠了挠头,不明白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