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以后,应煊就偶尔会见到她。
他的房间刚好对着白家花园的方向,他看到她有时会来花园散步,有时在花园里堆小小的雪人。她似乎不怎么喜欢出门,除了白家花园以外的地方他就没见过她。
还有一次,他看到她跟着白非辞身后,脸红红的,眼里氤氲着雾气,像是要哭一般。
一定是白非辞那个傻逼欺负她。
应煊非常理所应当地下了结论,总觉得自己因为这些想法,更加烦躁了,只能跑去练拳发泄。
开学后,应煊再次见到了白清素,她小小的一个,站在班主任身前,红着脸,细声细气地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白清素。”
青春期的男孩女孩时刻骚动,特别是这种塞满了各种权贵二代的班级。她一开口,班里就嗡嗡一片。
“卧槽,小美人啊!我要追!”
“滚一边去,你不看看你那德行!”
“禽兽!你没听班主任说吗?她才十四岁!我们已经决定好了,她是班里的小妹妹,大家一起保护她!”
“……操,你们女生什么时候做好的决定?”
大家吵吵闹闹,她却像是被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无助地四处游移,却忽然对上了他的。
她看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怯生生的笑容,有点羞涩又有点欣喜。
“砰。”
应煊拍了桌子,教室里骤然安静,他看了四周一圈,不耐烦地说道:“吵什么吵?”
迫于他的威胁,班里其他人都缩头缩脑,再也不敢吵闹。
她还站在讲台上,眼睛都瞪圆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应煊心头再次一梗,操,不小心破功了……
她被老师安排在了第一排,和他隔了一整个教室的距离。
应煊更加烦躁了。
这种烦躁在午休时间就彻底具象化。
他又揍了人,那几个傻逼在厕所里说她又小又嫩什么的,不堪入耳。
他平时也经常听到那些傻逼意淫学校里的雌性生物,青春期的男生大概见到羊屁股都能硬起来,他平时早上醒来也不免糟心。
但是,听到他们说她名字的瞬间,愤怒直接出离了理智,等他回过神来,那几个家伙已经只会躺在地上哀嚎了。
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迹,又想起她身上白白的裙子,心情恶劣地跷了课回家。
当天晚上,他梦到了她。
还是那个下雪的清晨,她这次,却扑到了他的怀里。
应煊早晨起来的时候,不仅感觉到了被子里凉凉的东西,还硬得根本软不下去。
……他迫不得已请了假。
他连续梦到了她叁天,唯一进步的,大概是他可以软下去了。
应煊头一次迫不及待地上学,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找她说话的借口。
不仅如此,午休的时候,他被人围了。他打架打得火起,把人暴揍了一顿之后,又发现自己手上沾了血。
他心情更加恶劣了,又想翘课时,听到了她的声音。
“应……应煊?你受伤了吗?”
她有些结巴地说道。
应煊觉得自己哪天一定会因为她心梗,他转都不敢转身,立刻想走。
衣摆被她拉住了,她明明没多大力气,却让他像是被五指山压住,死死地钉在地上,再也不敢动。
“你还在流血……我们去医务室好不好?”她仰视着他,小小声地说着,身体轻轻地发抖,像是在害怕,她补充道,“我不会告诉老师的。”
老师又管不了他。
这个想法在大脑里一闪而过,应煊沉默着,一句话没说,被她拉着校服下摆带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估计老师去午休了。
她四处看了看,立刻就找到了一个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了棉签和酒精。
“用酒精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忍一忍。”她睁大了眼看着他说道,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指,另一只手举着棉签凑近。
小小的,软软的,有些凉。
她的身体也靠近了他,甜而涩的鲜梨味道轻轻飘散。她低头的时候,后颈露出了一段细嫩的白,让他整个人猛地绷紧。
应煊呼吸急促,只觉得有凶猛的热浪从两人手指相接的地方涌到了身下。
……操!
他此刻唯一庆幸的就是,校服裤子和上衣够宽,大概能遮掩一点。
他的确觉得痛,也的确在忍,不过,痛的压根不是手背上的伤口,忍的却还是难耐的呻吟。
她在发抖。
应煊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害怕?
他下意识往前凑了凑,却见她立刻向后仰,他心情顿时阴沉,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害怕就别管我了。”
“不……”她像是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红晕,眼眸里也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