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支配也会有快感。
白清素在第一次和竺奚玩ds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个事情。即使他很温柔,大部分情况下,但是,偶尔也会出现强硬的命令。
一开始,只是要求她被他脱掉衣服,给她洗澡。然后,是让她不允许遮掩自己的身体,接受他的亲吻和舔舐。还有,要求跪在床上舔他的阴茎……
他每次总会增加一点点,给她适应的时间,让她不断接受更多的玩法。被命令去做一些自己已经没有试过的东西,总会让她非常羞耻。
他很温柔,总是哄着她一点点来,但是,即使是哄,也意味着他总是能完成自己的目的。
每一次,毫无例外。
白清素和他在一起一年多,其实真正玩游戏的大概也就十来次。因为竺奚很忙,隔一两个月才可能来找她一次。
只是每次收到他的信息的那一刻,她总会觉得开始觉得兴奋。
短暂地被支配和被控制,对她而言,其实意味着可以交付自己的信任和脆弱。她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想,只要跟着他,就能得到快乐。
与其说,是她在被调教,不如说,她是在这样的游戏之中,获得了释放压力和欲望的机会。
等一切结束之后,她又是那个正常的自己。
所以,她很喜欢竺奚,他能够给她足够的信任和快乐,这在有时甚至超过了和应煊在一起的时候。
因为,她一直很清楚,这是一个成年人的游戏,没有任何责任的束缚。
就像现在这样……
白清素含着竺奚的阴茎,还有些青涩的舌头,绕着那根肉柱左右舔舐。
她每次给男人舔,总有些矛盾,口腔不是生殖器官,心理快感大于身体快感。
含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会低低地喘息,手指抚摸到的肌肉总会随着她的动作而紧绷,不用很久,她就会让他射出来,或者在她口里,或者在她饥渴的穴里。
这让她觉得,她其实在支配他们,通过一种微妙的方式,掌控了他们的欲望。
她含不住太长的阴茎,只能用舌尖舔舐着马眼,感觉到竺奚的身体在颤抖。
身后的应煊似在不满,他用力压下了她的腰肢,让她屁股高高翘起,方便他抽送的动作。
花穴里也好烫,被他的手指弄出了丰沛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她想要他进来,但是,他却不肯满足她,反而凑近了饥渴难耐的花穴,同样热烫的舌头,舔舐着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
那些淫乱的液体被他舔舐吞咽,他低笑的时候,呼吸喷在花穴处,让她忍不住想要夹腿。
“多喷点给我,宝贝。”
灵活的舌头在勾起了她足够多的期待之后,终于舔上了她的花穴,激烈地拍打着那颗硬挺的珍珠,让她不一会儿就泄出更多的春潮。
早前还温柔地给她擦药的大手,这时却不再温柔,而是开始揉捏着刚刚被药膏降温的小屁股,痛意催化着快感,她忍不住想要往前移动逃离时,却把口里的阴茎含得更深。
竺奚的手,安抚一般地抚摸着她,他口里却说出了略显低俗的话语,“想吃daddy的精液吗,宝宝?”
胀大的龟头从她口中抽出,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红唇,给了她回答的时间。
“……想。”
她被应煊舔得更加空虚,得不到满足的花穴让她更加渴望被填满,她委屈地伸手要去摸竺奚的肉刃,“daddy,宝宝好难受……啊——”
她的撒娇还没结束,花穴里就被捣入沉重的凶器,一下子将她填满。
承受不住的泪珠霎时滚落,她哭得上下不接下气,“你……你刚刚说不进来的!”
“我骗你的。”应煊毫无廉耻地说道,他看着她哭泣的模样,心中滋生的暴戾欲望似被满足了一些。他握着被他两只手就能完全圈住的细腰,用力向自己的腰间压去,“不骗你,你怎么会这么乖地给我肏?”
一句话又惹了她,她转头就去寻求帮助,“daddy,我不要他……呜呜……”
“乖。宝宝,你很喜欢的。”竺奚抬眼看了应煊一眼,眼眸之中有着淡淡的警告。他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温柔地哄她,“daddy在这里,宝宝,继续吃daddy好不好?”
她被他安抚住了,乖乖地点头,细白的手指握紧了竺奚的阴茎,伸出的小舌头,在应煊的冲击之中,不稳地一下一下地舔着硕大的龟头。
竺奚垂眸看着她沉迷于欲望的模样,酡红的色彩在她身上绽放,如同陈酿的酒液流淌,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灵魂被妒忌和欲望撕扯,他似乎被痛苦折磨得更加清醒,却又更加沉沦。
快慰在她乖巧地舔舐之中无声地吞噬着他的理智,甚至让他也想这么放纵下去。
他看到了应煊脸上毫不掩饰的嫉恨,和隐藏的失落。
或许,他们都一样,都是她用来满足自己的工具。她不懂爱,不懂他们的情感,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