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志是个暴脾气,要是没他,艺廊的生意不可能这么好。他非常生气艺廊这个月的销售额没上去,因此严肃批评了江晚月消极怠工。
是,员工批评老板。看着不切实际,但这就是他们一艺廊的企业文化。
张典同志就是江晚月征战艺术沙场的韩信。许多年轻艺术家的作品,都是通过张典的运营才得以名声大噪,所以不管典哥说啥,大家都服气。要是靠着江晚月女士卖一幅画休假三个月的尿性,艺廊早倒闭了。这帮孩子都得喝西北风。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嘛…我还没说话就挨骂了,这次早了哈~”江晚月心虚的看着主持会议的典哥。
典哥想整个活动,在下半年来临之前,热热场子。
但是一直也没个活动方案。大伙一开始还很严肃的,后来典哥看大家肚子饿了,叫了点心继续开会,有东西吃,大家都来灵感了,七嘴八舌的想方案。
多么现实的一帮人。
散会之后,江晚月和助理小娟闲聊交代工作,小娟进了几幅春宫图,有一副马车春色……
江晚月正在欣赏艺术,没想到小娟冷不丁的来了句:“这副不好。”
“咋说?”
“哎呀,老祖宗最讲风水了。一般不会在马车里开张,这不符合实际。”
“还有这种说法呢?”江晚月大受震撼。
“可不嘛…”“不管是在马车还是汽车里,只要是车震,都会影响运势,不是说车震一次霉三年吗?”
江晚月总算是找到了最近事业运不佳的根源。他妈的,卫致那晦气人勾引她在她车里射了!难怪她这么霉!
……
江晚月女士完全忽略自己消极怠工的核心矛盾,把事业运不顺的由头怪在了卫致头上,都是因为卫致好色在她车里做爱坏了她的好风水,于是乎,当晚就早早下班回家找色魔主任的麻烦。
卫致刚刚收拾好满屋子的乱丢的衣服,才落座,还等不到喝上口茶,江晚月就乒铃乓啷的回了家。
还不等他回神,江晚月就开始指控他的罪名。
卫致被骂的一愣愣的。
“倒霉蛋,都怪你!谁让你在我车里做爱的?我被你霉死了!”
“?”在车里做爱的不是两个人吗?
“你知不知道车震一次霉三年?我的鸿通财路都被你射堵了!”
“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卫致你这大冤种绝对是我千亿身家之路的绊脚石。”
卫致很淡定,浅浅反问:“冒昧打扰一下。”卫致顿了顿,看着江晚月,问道:“请问您此时银行卡余额多少?”
“几千块?七八千?五六千?还是…”江晚月陷入沉思,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才反应过来没有必要和卫致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管我多少钱呢!管好你自己吧!”
“……”卫致嘬了口茶,阴阳道:“那江女士的话有失偏颇,我应该不是绊脚石,是喜马拉雅。”
江晚月在中产阶层里,算有钱,但江晚月的钱,从来就不够花。首先,艺廊的流水开支不小,和师父分完之后,和下面的人分,留给自己的虽然说不少,但她花钱没数,舍得给自己花钱,也舍得给身边人花钱,挣多少就花多少,能自己买单就绝对不会让别人出钱(当然,卫致除外。卫致在她的世界范畴不算人。),所以根本救不住钱。
要是卫致一直在她身边帮她算着,这些年稀里糊涂花掉的流水,估计能再开好几家艺廊。
当然,江晚月也了解自己,有听老妈劝,每个月固定存一两万死期在银行里,剩下的字迹灵活支配。所以不管挣多少,能存下来的都是章程芳叮嘱的那一两万。
卫致平时一般不顶嘴,一回话准能把江晚月气得七窍生烟,她捏住卫致的嘴:“我请来你说的吗?啊?就你长了嘴会说话?”
他失笑看着她,把她扯进怀里:“那你说怎么办?”
江晚月被他抱着,身上像被人泼了一百斤碎跳蚤,恶心的直跳:“别挨我。”
“……”卫主任脸色变了。
没在“做爱”和“睡着”这两情境下,和卫致任何太亲密的氛围,江晚月都很抗拒。
江晚月很敏锐的感知到卫致生气了,她哪会管卫致的死活?该创照创。
江晚月凑近他,像老花眼的老头似的,盯着他的脸详细凝视了一番,然后问:“领导今天月经不调啊?”
卫致眼皮都没耷拉一下,扭头无视她。
江晚月根本就不惯他臭毛病,起身就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就被卫致拉回怀里了:“去哪?”
“少管我。”
“到饭点了。”
“你饭点关我什么事啊?”
“好不容易早回,别往外跑了。”卫致的语气软了。
“我要去看车。”很诡异,江晚月态度也软了,而且自己都不知道软的这么快。
“现在?”
“嗯,现在也还早。我和你说哦,我们搞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