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元淮辩解,傀寂抚着她的腰往前送,腿还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变,那根粗大狰狞的物什尽根没入,窄小的穴吞纳得勉强,穴口撑得发白,囊袋和肉唇上是一层又一层花液捣散的白色污浊。她的腿心完全朝着他描述的方向敞开,比方才更清晰的展现着交合处的淫靡艳色。
她的敏感点都被认真地疼爱照顾,穴肉红肿麻木,身下火辣辣的痛。夜风拂过,温度又迅速降低,冷热交替,到有几分冰火两重天的别样意趣。
快感在迭加累积,她的穴又开始自主收缩,欲望即将登临峰顶。
漆黑的天际闷雷阵阵。光弧雪亮,闪电先行而至,落雷紧随其后。
“轰——”
雷声盖过她急促尖利地喘息惊叫,不出片刻,叫声戛然而止,她眼皮上翻,四肢胡乱地扭动,哆嗦着,嘴里是含糊不清地喃喃泣音。
她的穴肉疯狂地绞着傀寂的茎身,宫口咬住顶端不放,狠狠地吮吸上面的小眼。傀寂的喘息愈加粗重,撩拨花珠的手法凶狠野蛮。此刻是最敏感不过了,元淮简直要被这种尖锐到恐怖的快感逼疯,她颤着手抓住傀寂的手腕,企图掰开他。
那只手力道奇大,任凭元淮拉扯,依旧纹丝不动。傀寂的冲撞粗暴残酷,胸乳的揉捏仿佛也变成了凌虐,他对着那湿软的胞宫狠命肏了数十下,在又一记重重撞击后,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精水又多又烫,狭小的宫房很快就被塞满,元淮眼神涣散,巨大的刺激下,她甚至连呻吟都发不出,整个人软倒在傀寂身上,被动地承受着灌注。
傀寂满足地喟叹,他的手劲儿轻了些,但还是搂着她,让元淮倚在他身上。
他随手拉过床幔间垂下的一根丝带,丝带绷紧,传来几声清脆的铃响。然后他亲了亲元淮的耳尖,耐心地等她平复下来。
元淮耳边擂鼓似的剧烈心跳逐渐趋于正常,她的视线追着那根飘舞的丝带,轻轻眨了眨眼。
又是一道落雷炸响,这次的音浪比刚刚强了数倍,琉璃窗震颤不止。这撼天动地的声势
彻底惊醒了元淮,蛊虫吸收了它想要的养料,便不再作乱,肌骨中燃着的高热逐渐褪去,五感重归正常。
她打了个寒颤。
情欲散去,身上的黏腻不适变得难以忍受。她始终觉得口中有股挥之不去的腥气,她皱着眉,打量起不远处桌案上的茶具。
欲望餍足,傀寂的心情着实不错,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轻柔了许多,依然挑逗着元淮的感官,延长着她的快意。他的东西还插在元淮里面,虽然软了些,但也不容小觑。
元淮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傀寂贴了贴她的额角,冰冰凉凉的,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冷?再等等,很快······”
他的怀中骤然一空。元淮的举动出乎意料,傀寂原也没使多大力,他神色散漫,调情似的抚慰元淮,想与她温存一番。却没想反而让元淮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身下吸裹他的紧致肉腔不见了,傀寂这才回神,他冲着那赤裸白皙地手腕抓去,终究是差了一点,元淮从被褥里抽出外袍,胡乱地披在身上,跳下了床。
“你······”元淮的脚踝刚踩上地砖,她就打了个趔趄,腿心痛得站不稳,她扯了一把床帐,稳了稳身形,跌跌撞撞地扑向桌案。
她倒了半盏茶,含了一小口,茶水冰得她牙齿打颤。元淮忍下不适,仔细地漱了漱,她走到窗边,将那口茶水吐到窗外。往复数次,嘴里的那股腥气终于被冲散,呼吸才平稳了一些。
两雾浸湿了她的头发,窗外的空气是雨夜独有的清新,元淮踮起脚,接了一捧清澈的雨水,低头用雨水冲洗脸颊上的脏污,她的脸湿淋淋的,夜风拂过,那些挂在皮肤上的细密水珠好像能凝成冰。但怎么也比方才好得多。
身后伸出一只手,他按住窗,将它完全合拢。窗子关得严密,呼啸的冷气一下子散了。
傀寂的衣袍领口大敞,他只随意地系上腰问绦带。他被元淮全无征兆的躲避弄得有些怔愣,见她没有跑出房门,也就安下心,略晚了几步起身。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理解她要一个人傻傻地站在窗边吹冷风。
傀寂从背后抱紧她,他抹掉元淮面庞上的水渍,然后对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压了压。
元淮回想起方才的惨烈,自然而然地去躲,可身前是紧闭的窗棂,身后是虎视眈眈的傀寂,她这一动,便又贴到了傀寂的身上。
她虚弱道:“师兄······”
傀寂半真半假地抱怨:“师妹真是薄情之人。睡过了,解了毒,揣着一肚子的精水,便头也不回的要走。”他戏谑道,“莫非师妹你真的想怀上我的孩子?”
元淮摸不准傀寂的心意,身上又难受的很,再三权衡下,她抿了抿唇,轻声道:“恳请师兄——”
“助我。”
傀寂笑了笑,他的掌心覆上元淮的小腹,缓缓推揉。源源不断的热流自掌心涌入她的皮肤,淤滞在胞宫的浊液似乎被这热流冲散,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