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知为何,刘长和本能的很不舒服,动作麻利的装好东西,往窗口一塞:“给,二十五。”
刷!
那袋子瞬间被抽走,转而伸过一只惨白的手掌,捏着两张纸币。
他无意中碰到手指,不由打了个激灵,竟是冰凉冰凉的。他愈发悚然,连忙找了钱,啪的关上窗口。
外面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随即消失,那人似乎走了。
刘长和自己呆在屋里,只觉心里发毛,便打了个电话:“喂?小波,你能不能……没事,就是闷得慌,找你唠唠。”
“艹,老子都躺下了,你特么自己过来!”那边撂下一句就挂了。
“……”
他顿时纠结,想了半天才一咬牙,拿着手电就出了屋子。
农村的夜晚总是漆黑一片,他借着微光往胡同里走。这胡同有二十来户,尽头是片树林,再过去是片野地。
小波家在最里头,他摸到了院前,手电无意中一晃,照着那树林外围,赫然站着两个人。
一人跟刚才的顾客身形相仿,猛地回头:“谁?”
“啊!”
刘长和吓得一抖,只见对方面色惨白,阴森诡异。另一人则包着黑布,看不到面目。
那人见了刘长和,顿时眉头一皱,若有若无的透出一股杀气。
“……”
时间就此停顿,他动都不敢动,似等着对方宣判。而那人沉默片刻,却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消失在树林中。
“呼……呼……”
刘长和喘着粗气,啪啪啪的开始砸门。
“卧槽,你还真来了!今天抽什么风?”小波披着衣服出来,抱怨连连。
他哪有心思拌嘴,大汗淋漓,真如捡回了一条老命:“我,我特么好像撞鬼了!”
(嗯,下月就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