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和宣儿一起骑马回王德镇时,那路上见过的那峡谷时,我就感受到过如此美妙的大自然意境,我想能领悟这一层的人都是心胸宽阔之人,余诗雨也不例外。
不知是被她的举动所感染,还是我本来就和大自然有某种相互吸引的意味,我也不自觉的把酒坛子放下,两手负于身后,抑起头,静静感受起来这大自然无边无际的广阔,和那无穷无尽的清新空气,这么一来下,我突觉心中的一切烦恼都像被抛于脑后了,像从这一刻开始我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的轻松,心中无任何压力,像要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般。
这种感觉是一种无方言明的舒服感,我不自禁的吐出口清气,好像要置身于这大自然中。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知这么感受了多长时间,我身旁的余诗雨终于开口了,我睁开双眼,侧头看着她,我发现此刻的她已不再是那个醉里醉气,疯疯癫癫的样子,而是一付平静得如止水般的清凡仪容,因为春风拂面,她此刻半张着双目,脸上依然淀放着一种自然而淡然的笑容,没等我回答,她又转过头去,一脸止然的看着那浩瀚无际的星空,淡然道:“我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爱到这里来,每次来到这里,我就什么烦恼都没了,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我没想到她突然会发出如此感慨,虽然有些惊诧以她的性格说出这些话是不是回光返照的现象,不过念了念我也就释然了,我随口答道:“每个人都有其内在不为人知的纯真一面,你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淡雅,说明你是个很会享受生活之人,你的人生也会很快乐的。”
“是吗,或许吧,但有时却又觉得有些事很虚幻,无法抓住,但却有很真实的呈现在面前,难以琢磨,就像这天际中的繁星一般,看似近在只迟,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的声音依然那么平静,不过我能听出来她的思绪已飘到了记忆的深处。
其实这种感觉,我又何尝没有想过,就想我的人生一样,我本来只是一个吊儿郎当,整天除了和朋友吹牛打屁,混吃等死的一个空有报复,却无处可展所长的普通大学生,但我现在却站在了这个离我原来的世界不知相隔了多少个时空的古代,看似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真真实实,但我有时却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那么是虚幻飘渺,其实人生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处在矛盾之中。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片仿佛永无止境的星空,突然像悟透了点什么事般,脱口道:“其实虚幻也好,真实也好,一切机会都把握在自己手中,当一个人心境宽如海量时就会发现其实自己不再是那么渺小,不再是大自然的一部份,而是整个世界都反倒过来,全部都被自己握在了手心。”我突然说出这番话,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可是很有哲学意义的一句话,以我的智慧是可以说出来的,但我却把人与自然相比较,还提到了心宽如海量这个寒萧子告诉我的词汇,朦朦胧胧中,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像抓住了某样东西,却又似没抓住般,念此,我猛的回头看向余诗雨,此刻她也正好扭过头来在打量我,四目相交下,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神有些闪烁,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目光出现了不稳定的飘浮感,难道她的心湖起了波澜,她在害怕我的眼神?
虽然我现在不能照镜子看自己是什么表情,但我从余诗雨那有些战栗的眼神中看出了她被我的目光所震慑住了,这可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现在的眼神这么令她动容呢,这一点我实是抓握不住,不过这余诗雨也只是震住了数秒时间,然后又勉强挤出了丝笑容,凝视着我,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的眼神很不一样了。”
“哦?”这个字是我脱口而去的,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般,不过她反应也极快,马上接道:“你是第二个用眼神就能让我心中翻起波澜的人,很了不起呀你。”说毕,她已恢复成了那在街道上与我嬉戏时的笑容,在我额上点了一下,她这不是报复吗,我先前点过她额头,她现在却反过来点我,不过她这一举动却把我弄笑了,这下我想我的眼神已恢复了正常,我们都不知道在笑啥,呵呵笑了一轮,我才顺手把地上的酒坛拿起递了一坛给她,然后自己也提起一坛,打开塞子与她手中的酒坛碰了一下,她会心一笑,与我一同狂饮了一大口,不过一边喝,我一边就在想,我是让她第二个能用眼神震动她心境的人,那第一个是谁呢?
我取下酒坛,抹了抹嘴角边溢留的酒水,微笑着像平常一样对她问道:“你刚才看到我是什么眼神了?”
我这句话问得一点也不严肃,就像两个朋友在闲聊一般,余诗雨一听,也同样露出那不恭的笑意,对我回道:“虽然我们相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是个人物,我想你渗透心宽如海量这层心境只花了不到三个时辰吧。”
她这么一说,我着实吃了一惊,渗透了心宽如海量?什么意思?
她没等我回答,只是又恢复到了那止境若水的淡然模样,直直望向苍穹,才言道:“我小时候经常到这里来,因为我觉得大自然能为我了却烦恼,不管有多么不开心的事,我一来到这里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