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里的烛灯其实有十盏,在门口的位置上我叫了船工来帮我打理房间的设置时,帮我安了几盏在那边,加上床这边也有几盏,所以方才我吹熄烛灯之际,是微微运起了内劲,所以这一吹下房中十盏都一股脑被我吹熄了下来,其实并不是我做ài时不喜欢开灯,也不是怕宣儿会害羞,只是觉得这样显得更加的符合民俗吧,上次我和皇后做ài破掉尴尬的处男之身时,我便没有关灯,不过现在我不是处男了,加上我这只是与我自家女人亲热一番,所以就不用做得那么的与众不同,我知道不论是我前世还是这朝代,都流行关灯做ài,当然我现在即然是普通的了解情欲之苦,就依然顺从民俗了,关灯做ài这可是千百年来民间掩羞之举措,我也不想破坏。
灯灭房暗,这是自然的,其实我不用拉过窗帘来的话,房间幸许就不是那么黑暗的,因为海面上有辉映月光透亮房舱,不过现在窗帘已遮住了那皎洁的银白素光,屋内就显得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中,我知道凭宣儿的目光一时半会是很难适应这种黑暗而看到我人的,只能感觉我的亲抚,不过我在这时却耍个了赖,暗自运起了内气使目力变得清澈起来,就算是如此黑暗的房间我此刻也能目视如白昼,不过呢我能达到这层效果现在只用了不到半成的内劲驶使,所以宣儿并没察觉出来,现在就是我能清楚的看到身下的宣儿那白淅动人的肌肤,而她却浑然看不到我的样子,这让我不觉在心中起了点窃笑之意。
先前吹熄烛灯之余,我就已经右掌轻握宣儿酥胸,现在灯灭,我的手更加不规距起来,虽说这些时间来我占了宣儿不少便宜,吃了她不少的豆腐,可是这样正儿八经的和她独处一房间,同睡一张床,激情相惺的捏弄她的敏要部位还是头一次,所以宣儿的样子显得有些羞涩怩捏,这让我不禁起了个念头,一边隔着轻纱摸捏抚弄着她那诱人心魄的美丽酥胸,一边不由得半调佩似的问道:“怎么了,宣儿,你为何如此羞涩呢,难道你以前没经历过男女情事吗?”其实我这么问对于一般女人来说是很不妥的,这里的女人思想又不比我的前世那么开放,在这时代女人对贞洁是很看重的,一个男人冒然问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是很让对方恼怒和害羞的,不过宣儿可不同,她现在可是即将和我进行夫妻之实的准女人,所以她对于我不是外人,我对于她可以说是她的全部了,因为现在她对是我越来越沾贴了,让我不禁觉得我的魅力实是太大了,嘿嘿,和我接触过的女人中除了余诗雨和华倩外,基本上都被都我的举手投足与才智双全的头脑所折服,都把我视为天上的神样一般的崇拜,就连江湖经验丰富的妖皇也是如此,这不得不说我的吸引力有多大了,不光是吸引力更甚的却是我与生具来的一种散发在外的依赖感,这种依赖感让接触过我的人就感觉到在我身边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不会有危险,我就是他们的保护神。
正因为这种种的原因,所以我才会这么相问,我问这句话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我觉得宣儿的妩媚的样子和与我身体接触时的反应时显得的自然,和她的年纪都让我怀疑她是经历过男女情事的,不过我虽然不在呼我的女人是不是处女,但是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有点好奇,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是否正确,有时呀,好奇心真的是很奇妙的,很有冲动性的,就像我刚才那句问话就显得是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厚着脸皮问出的,因为这种事本来问起来就有些尴尬,不过即然宣儿是我的女人,又和我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和她当然没有陌生感,所以我这么问的气氛就显得有些调佩意味了。
现在我因为使用了内劲驶使我的目光可以视黑暗为白昼,所以我看得清楚宣儿的面部表情变化,可她却看不到我的,此刻的宣儿听到我的话,俏脸可是越发的桃红,一副羞得快要出水的娇媚笑意,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但又实是忍不住似的,终于小声得如蚊呤般叫道:“我还没有。”这句话虽然细得低不可闻,但我却听清了,这真是出人意料呀,她居然没有经过男女情事,宣儿大慨都有二十三,四岁了吧,在古代女人的风俗中这都算是大龄的女子了,按理说像宣儿这种平民出生的女人这种岁数不要说相公了,就连孩子估计都生有两三个了,最大的一个可能都有七,八岁的样子了,可是宣儿却是单身不说,还是处女,这一点的确让我非常惊讶,又感到很开心。
我不由得愣了一愣后,就回复过来,轻抚着宣儿的俏脸,其实宣儿的命也挺苦的,估计这些年她吃了不少苦头,她的过去我没有细问过,因为对于我的女人我都从不问过去,因为她们和我生活的是将来,这么在意过去就显得太过小家子气,所以我也不在呼我的女人过去都怎么样,宣儿也不例外,我猜得出她以前生活一定非常的艰苦,又是一个女孩子,又没有找一个男人依靠,可想而知她以前都过的什么日子了,不过我念此,暗自发誓,那些都已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让她变得非常的幸福,我要让将来的宣儿过上麻雀变凤凰的好生活。
一想到这一层,我就没有再说话了,只是非常含情脉脉的凝视她良久,然后在她依然羞涩的时候,轻轻把嘴唇印了上去,然后手掌也温柔的抚摸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