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afra“尴尬”的见面之后,于真会收到她们更加缠绵和甜蜜的邮件贺卡,有的甚至带着格外的思念和求而不得的哀伤:“当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看见窗外盛开的鲜花,我立刻想到了你,但是却有些遗憾不能看见你。”“昨晚梦到了你,虽然知道这并不是真的,但是我也很高兴”
开始于真对于这种带着悲伤色调的信件不顾一屑,她只觉得kasia和afra写这些像什么十几岁伤春悲秋的青春期女孩。但是似乎这样的邮件在自己的邮箱里积累多了,除了让人很烦之外,还竟然悄悄的让她产生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柔软的情感。
被自己这股柔软的感觉折磨得有点难受的于真,在工作上的时候一直有点心烦意乱。尤其是最近工作室有一个女孩跟她闲谈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于真曾经跟kasia交往过,她就带着一种特别的向往感叹说:你居然能够和她交往!
像是说得kasia有多好一样!kasia就是一个变态的嫉妒狂,一直想着玩rough知道吗!
有点不爽的于真举了一个例子去反驳那个女孩:“你根本都不知道她在有的方面有多不好!以前我们回我的中学去看,星期天我们一起去学校的教堂。在九点钟礼拜开始之前大家都在大厅内交谈,社交,明明互相之间握手是非常正常的行为!有一个人过来搭话,让我猜猜他是哪里的。就这么简单的对话,kasia后面后面居然悄悄来问我你是故意跟他搭话来让她嫉妒吗……你能够相信她居然这么说吗?”
那个女孩愣了一下,随即问:“跟你搭话的那个人很好看吗?”
根本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的于真皱了皱眉,回忆说:“他很高大吧,叫什么gundern之类的姓,是挪威人。”
女孩对于真笑了笑,似乎在说:你看吧。
干脆你和kasia在一起好了!我给你介绍她!没有得到女孩赞同的于真气呼呼的结束了这场对话。
今天工作室是“带你的女儿上班日”,所以工作结束得格外的早。下班之后的于真想起了今天关于教堂的对话,她决定时隔很久去教堂看一看。
而去了教堂之后,于真选择了告解。她透过那个封着不透明铁丝的地方向对面的神父陈述了自己的困惑和心情。她这些天被kasia她们的行为软化了许多许多,她不知道这样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而在神父说话之前,于真考虑到他的宗教立场,决定首先说一下:“我知道同性恋在圣经里……”
“不,孩子。最近梵蒂冈有着各式各样的决议和改革,教会比你想象中更开明了……”这个神父似乎格外的开明。
“那好。”打消了许多疑问的于真不再作任何解释,她等待神父的话。
神父的声音透过不透光的铁丝传了过来,他问于真:“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状态只有两种,去想、谈论她们,或者不去想、谈论她们?”
“嗯?难道还有第叁种可能吗?”被这个问题问住的于真愣了下。
“如果你完全走出了阴影,那么你就会发现,这两种选项都自动消解了。”神父的声音顿了顿,“那个时候你就能做出自己的选择了,如果你选择断绝掉这段关系还是恢复这段关系,你都能做出自己的选择。”
“那我怎么完全的走出阴影?”于真急切的问出的那个核心的问题。
神父似乎因为她的急切有些笑意:“给这件事一点时间吧,孩子。而且,你永远都欢迎来教堂寻求抚慰……”
嗯……这也不是不可以,于真想起来自己高中的时候,在约克那座不大的城市,她有一段时间的星期天都会定期去教堂。
结束了这段告解之后的于真,她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痊愈了许多。就像,就像她最开始才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与afra她们在一起的愉快,以及她在洛杉矶才和她们分开时候的解脱。
她告诉了kasia和afra,她们在契约剩下的时间内不能够见面,但是她仍旧会保持自己的承诺不变,afra她们可以线上的示好和表达。不过嘛,于真有时候不想看的时候就直接将她们的信息设置成了免打扰。
afra她们当然试图过争取见面的权利,但是于真一律用上次afra诱使自己和她做的事情搪塞过去了,说因为这一次想起了曾经身体和精神上的剧烈痛苦。而估计因为这个理由,kasia会很责怪生气afra的,不过,这样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日子在静静的流淌,于真安静的过着她自己的生活。
她并没有再次与人出去约会,因为有了和她们的历史之后,和人出去约会就像吃了有些腐烂的大蛋糕,现在一块小甜点都不想吃的感觉。要说唯一一次的区别,就是她碰到了自己的前任,前任的脸庞依旧英俊,他很有风度的问于真你现在一切都好吗。
于真很安静的点了点头,抬了一下手里的咖啡,说:“我现在很好,几乎没有什么烦恼。”
于真的生活恢复到了正常的工作,娱乐,周末去教堂的生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