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收了医药箱,对她交代,“你最好给他耻毛刮了,隔两个小时上一次药。”回头看了江禹野一眼。
兄弟,哥们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周皇鸣和何然一走,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凌梦还躲在窗帘后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想何然走时交代的话。
给他刮毛上药,心里极度不情愿。
“过来。”江禹野下身围了浴巾,露出劲瘦精壮的胸膛,正在用手拨弄刚吹干的头发,碎发蓬松微翘。
他低头的侧脸线条流畅漂亮,鼻梁高挺十分优越,卷翘的密睫根根分明,他就那么随意地站着,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凌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来,慢慢移到他面前昂头看他,低声问,“你还好吧?”
江禹野黑沉沉的眸闪出抹亮光,“你在关心我吗?”似乎忘了咬伤他的人就是她。
“……”凌梦语塞。
江禹野觉得被她咬一口换来她一句关心的问候,值了。
开心。
之前的不愉快因这个小插曲仿佛从没发生过,凌梦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还是从包包里拿出了刮眉刀,意思不言而喻,要给他刮耻毛。
何然是知名医师,他的话还是要听的。
江禹野望着刮眉刀眉梢挑了下,唇角勾出抹笑,一把将腰上的浴巾扯了,躺在床上摆正身体分开长腿,一副你快来吧的架势。
即便跟他那么多年做爱无数次,她都很少像此时这般紧张,因为刮毛要直视他的性器。
她不想看那个让她厌恶的东西。
就在她目光看过去时,本来软趴趴的东西居然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然后如一根铁杵般站了起来。
凌梦目瞪口呆。
不是咬伤了么?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转身就想跑,江禹野拉住她脚踝将她扯到身下,拽了她浴巾就俯身压上她雪白的背,抬高她臀瓣性器对着逼穴一挺而入。
凌梦痛的咬住被单。
折腾了那么久终于再次进入温暖潮湿的甬道,他舒服的叹息。
被四面八方而来的嫩肉绞裹着,酥麻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四肢百骸,他想,爽的升天也不过如此吧。
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她嫩滑的脊背香肩,一点点勾画出蝴蝶骨的形状,简直美极了。
他很少有机会这么观赏她的身体,因为她会不停的乱动,还会不让他碰,今天这么乖乖趴着让他抚摸,应该是顾及他下体的伤。
越想越觉得被咬一口太值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夜,凌梦没反抗也不吱声,跟以往的每次一样她只背对着他或趴或站让他从后面抽插,按部就班。
他兴奋的抽插,她沉默的承受。
翌日下午二人才从酒吧客房出来,江禹野开车送她到学校旁边的住处,并说,“我奶奶已经出院了,你找个时间去看看她给她道个歉。”说话时他修长的手指敲着方向盘,深黑的眼眸看着她,专注而神情。
她长发柔顺地披散双肩,容颜清丽,眉宇间透着疏离冷感,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眼底有没休息好的乌青,看着沉默清冷而乖巧。
乖巧?
江禹野想起前一晚她骂他疯子变态的抓狂模样,唇角勾出笑。
很可爱。
骂他的样子也那么可爱。
又想操她了。
凌梦在他手要摸她脸时偏头躲开,顺势解了安全带,嗯了一声没说话,就要下车,江禹野又说,“不要吃避孕药了,你不会再怀孕,即便以后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
凌梦一怔。
他不戴套,她不吃避孕药,那她怎么能做到不再怀孕?
医生只是说她难怀,没说她一定怀不上,因为性事频繁,她吃的是那种一月一片的避孕药,药效强但也伤身。
她也没问出口,只当她缺乏两性常识在瞎掰,倒是最后那句,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
他能接受她不愿生孩子?
他乃江家两代单传,他母亲生了四个女儿才得了他一个带把的宝贝疙瘩,能接受他不要孩子?
只要她进江家们,江家可是要绝后的。
凌梦头也不回地下车,将车门摔的哐当响,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闹了这么大一出,最后又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