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宁晋溪对着徐然说道,她知道徐然在疑惑什么,反正说了也无伤大雅。
徐然这才明白当初为何长公主会那么及时的将自己的列队第一帮自己拿回来,原来缘分是这样来的。想着嘴角又不自觉往上扬。
其余两人也不知道这两人打什么谜语,这君不说,臣子也不好问。
“万安城就在眼前,收拾东西准备入城吧。”宁晋溪吩咐道,进入万安城后,就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南蛮的大祭司与长夜关系并没有那么不合,可长夜的信里却写着要让晋国的人来将大祭司推下高台。
这其中的猫腻必须查清楚才行。
等宁晋溪带着徐然等人进入到之前的据点时,这里早就已经任务镂空了,严明礼也一头雾水,直到转眼又看见离开之前几人商量的暗号。
严明礼示意徐然看过去,确定暗号对不对。
“没错,按这个暗号的指向走吧。”徐然仔细辨认后回道。
徐然又宁晋溪解释着,这是离开前商量的暗号,若有变顺着暗号便能找到新的据点位置。
张恭和后面进入的探子都还在新的大宅院里面商量如何将被大祭司抓住的人救出来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是约定好的频率敲击。
“是徐卓他们回来了。”张恭说着便去开门,打开门第一时间没有看到徐然,却被严明礼抱了个满怀。
等将严明礼推开后,便瞧见徐然脸色不好的站在门外,赶紧让开路来,好让外面的几人赶紧进来说话。
“徐卓,你这是怎么了?”张恭关心地问道。
“徐校尉是在来的路上吃坏了肚子所致。”宁晋溪在徐然开口前抢先说道,徐然中毒一事不宜让更多人知道。
张恭这才注意到徐然身边还跟着一位其貌不扬的女子,沈如月他倒是之前就见过许多次了,徐然见张恭盯着宁晋溪瞧,侧身挡住张恭的视线。
“在轻骑兵守擂台的时受了伤没好全加上来得路上喝了不干净的水,这是我的医女晋溪。晋医师”徐然解释道。
又见张恭还想问什么,徐然一把拉过张恭的手臂,借着力往里走。
此地不宜说话,张恭显然也发现了,跟着徐然进去了,又深怕徐然走路不稳还将手臂往上抬了抬。
宁晋溪看着徐然如此自然的扒着其他人走了,手中感觉空落落的,拇指与食指不自觉的摩擦着。
“什么?等我回去,不弄死那狗东西。”张恭听严明礼把那天徐然守擂台的事情说完,不由得气愤的说道。
“那还能等着你,早就处决了。”严明礼随口回应道,随即忘了徐然还不知道那个一队队长已经被处决的事情,眼睛不自觉的撇了一眼徐然,发现没什么动静,安心了下来,就怕徐然太善良。
早在那一队队长刺伤徐然,沈如月发现是绞伤的时候就已经上报长公主了,被宁晋溪知道了还能有活路,连带着中都城的家都被抄了,全家被发往北方做苦力了。
徐然之所以不动声色,是她对于想致自己于死地的人,没什么好感,死了最好,没死等她回去也要打压一番,报绞伤一仇。
“你好好养着,老徐,这里我和老严看着就行,尹风那个大祭司那边已经派人在盯着了。”张恭说着徐然他们这段时间回去后发生的事情。
长夜与南蛮王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吵,差点还被废了,还是大祭司出面劝和,这才有了密信里面大殿下长夜与大祭司尹风并非真的要争个你死我活。
“据说这长夜还是跟着大祭司长大的,能当上大殿下也是与这位传奇的大祭司脱不了干系,不过长夜与南蛮王自从政见相左后,大祭司就与大殿下分道扬镳了,与南蛮王一派了。”张恭说道。
“如此说来,二人缘故颇深。”徐然坐在椅子上感叹道。
“谁说不是哪,年少时相互扶持走到如今,却拔刀相向,长夜最近差点被刺杀成功了,都在传是大祭司所为。”张恭又接着道。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与长夜建立起合作,这样对我们晋国的实力也会有所提升,不必劳民伤财。”严明礼道。
等几人相互将消息都谈开后,已然到了晚上,这座宅子比较大,有几处单独的小院,徐然带着宁晋溪还有沈如月随意选了一个小院住下了。
“晋医师认为此次长夜被刺杀是何人所为?”徐然喝着沈如月熬好的药问道。
“我不认为是尹风,她能从南蛮王手中保下长夜,就不会暗地里下黑手。至少目前来说长夜对尹风还是有用的。”宁晋溪又将蜜饯拿出来摆好,等着徐然喝完药吃。 宁晋溪好像特别喜欢给徐然投喂蜜饯一事,总有一种养小猫的感觉,只不过现在还是一只小病猫。
南蛮天气哪怕到了冬日都还是温暖如春,今日徐然要去见长夜,商议接下的计划。
“这个天很热。”徐然看着宁晋溪手上的外衫忍不住开口道,体内的毒已经被抑制住了,只要不心跳加速就不会毒发,大可不必如此保暖。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