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你在益州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亏待过你,你你竟然背叛我?”刘老狐狸面色苍白,说话都快接不上气了。
“没亏待过我?笑话,我孟达虽然谈不上勇冠三军,但是至少也是当世一流的统兵上将,可是在蜀中,连吴班,邓贤,冷包之流都在我之上”孟达嗤笑道:“哪怕是前翻邓贤死了,你也没有重用我”
刘老狐狸其实也不是不想重用孟达,而是他觉得孟达心术不正,不似张任黄权那般中心,所以就一直没敢重用,没想到今天还真栽在了孟达手里。
孟达见刘老狐狸不说话,立即手握着长枪向着这刘老狐狸三人去。
“怪不得你孟达最近鬼鬼祟祟的,老是不见踪影,原来你投靠了刘表”法正惊道。
“刘表?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为他效力?”孟达的表情十分的不屑。
“难道你是说刘磐?”法正有些惊疑不定,刘磐现在还活着,那这一切就好解释了,那孟达早就跟随了刘磐,“不错”
法正面色一时间就变得十分难看,如果孟达早就投靠了刘磐,那南蛮的孟获也只是利用的棋子,五溪蛮这步棋人家早就知道了?帮助他们攻破襄阳,再利用他们的手除掉了襄阳的几大家族,既扫平了障碍,还让他们背了黑锅?
这本来就是一个局,环环相扣,也许从他们踏入荆州的土地开始,就已经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再到今天晚上的追杀,把自己的路线摸的这么准,每次都是他们逃到精疲力竭的时候,就会出现伏兵,从整体布局,再到细节计算,法正已经不敢想象,自己打的对手到有多强?
也许在法正的映像里,能够做到的人或许有一个,那就是一手颠覆河北的陈隐轩,可是法正没有想到,荆州也有这样的一个人。
“真是雄视千古的大手笔,不知道此计出于何人之手?”法正有些不甘的问道。
“庞士元”
法正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张奇丑无比的面孔,自己当真是小看了天下人。
“你们该上路了”孟达冷冷道。
“孟达你好大的口气,难道你不知道老朽还没死吗?”严颜手握大刀,挡住孟达道。
“老东西,你找死”孟达冷声道:“给我杀”
孟达手下的三千将士立即向着刘焉等人围过来,两番截杀之下,刘焉手下的大军本来就不足百人,又是人困马乏之际,那里能是孟达这三千生力军的对手?
被围在中间,眼看危在旦夕,严颜虽然奋力交战,但也是寡不敌众。
法正和刘老狐狸被围在中间,身边的亲兵已经越来越少,要看危在旦夕,就在这时,从孟达军的背后杀出一队兵马。
正是刚刚的脱困的李严。
“严颜保护主公先走”李严也是当世勇将,远非孟达可比,虽然兵少,但是在李严的带领下,任然挡住了孟达的追兵。
刘老狐狸借此终于躲过了一劫,孟达怒不可歇,便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了李严的身上,李严本来兵就少,又奋战了一夜,最后被孟达所杀。
可怜历史上这两人还是好友,没想到在这里拼了一个你死我活。
“”
襄阳还没有从被屠杀的阴影之中走出来,又一则消息传来,刘表去世了。
这一下整个天下的目光都聚集向了荆州,刘表长子刘琦已死,次子刘琮不知所踪,幼子刘修还在襁褓之中,荆州上将文聘和从事庞统推举刘表从子刘磐为荆州之主,昭告天下。
刘磐终于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但是整个荆州并没有因此而平定下来,反而变得更加混乱。
水师统领蔡瑁听说蔡家被灭族刘磐登位之后,勃然大怒,立即率领二十余万水军向着襄阳杀来。
他这一掉头倒是让周瑜的戏白演了一出。
可是蔡瑁哪里能是庞统的对手?
蔡瑁还没到襄阳就被庞统设计伏击,死伤惨重,这也难怪,蔡瑁手里都是水师,上了岸之后战力大打折扣,蔡瑁手下又没有大将,不败才是怪事呢。
现在的蔡瑁是进进不了,退又退不了,被困于大江之上,只能唉声叹气。
“张将军,我蔡瑁今日恐怕要走到尽头了”蔡瑁一叹道。
“将军,要不我们降了孙策吧”张允有些忐忑道。
“哪孙策与我荆州有切齿之仇,当初孙坚就是死在我荆州部将之手”蔡瑁叹道。
“将军,此一时彼一时,那孙策虽然和我们有仇,但是现在我们与荆州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蔡瑁听张允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心动起来。
“将军,江东有使者前来”
“来使何人?”
“大都督周瑜”
蔡瑁和张允一听,顿时面面相觑,没想到周瑜竟然亲自来了。
“随我出迎”蔡瑁可不敢摆谱,立即带着手下一众将领亲自出迎。
礼毕之后,分宾主坐定。
“不知大都督此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