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会说,行,那我自己去!
但傅偲只是拿了筷子开始吃饭了。
他似乎是吓到她了。
这让赵薄琰有种突然之间原形毕露的感觉。
他想了想,便妥协了,“行,我陪你去一趟看看。”
她那张黯淡的脸上立马明媚起来,“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
傅偲还记得那个地址,来到楼底下的时候,她看到那间屋子灯都没有。
她带着赵薄琰上楼,东看看西望望的,这会知道怕了。
“万一待会有突发状况发生,你能应付吗?”
“我带了保镖的。”
这样傅偲就胆大了。
她站到门前,走廊上的灯光忽明忽暗的,她没有找到按门铃的地方,只好伸手敲敲门。
“天谕,你在家吗?”
屋里没有声音,傅偲将脸贴向门板,连个脚步声都听不见。
“她会不会去医院了?”
赵薄琰摇头,“不知道。”
“她要是去了医院的话,怎么电话还是打不通呢?是不是有点蹊跷?”
赵薄琰看她一脸的纠结,多大点事。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是没人开门嘛。”
“没人开,你就不进了?”
赵薄琰抄起她的手,将她往后拉,他抬起一脚踹在门板上。
那门哪有什么质量可言,哐当一声,直接连整扇门板都给卸下来了。
是不是,他把别的女人肚子搞大了?
傅偲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空洞洞的,没了门,阴风肆无忌惮往里钻,还能听到呼呼声。
“薄琰,这是别人家……”
万一被告怎么办?
“有的是钱,赔他。不过你要是还干站着,说不定你同学一会真死了。”
傅偲没再说别的,赶紧走进去。
一脚踏进屋里,里面漆黑一片,她不知道在哪里开灯。
“天谕?你在家吗?”
里头依旧没声。
赵薄琰拿了手机照明,傅偲面前被光给撕扯出一道路来,屋子面积不大,往前走几步,只看到一扇房门。
傅偲冲旁边的男人看眼,她握紧了他的一根手指,要不是赵薄琰陪她,她还真不敢来。
“她是不是没在这呀,说不定已经去医院了。”
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了。
傅偲赶紧到门口去,这下没敲门了,直接往里冲。
屋里有股味道扑面而来,赵薄琰站在门口,往墙壁上摸了摸,手按到开关上,啪地一下将灯打开。
傅偲觉得刺眼,但还是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孙天谕。
她一条手臂横在床旁边的椅子上,杯子落于地,刚才就是它发出来的声音。
“天谕。”
赵薄琰没进去,房间里的气味熏得他难受。
傅偲弯腰到她眼跟前去,见她眼帘几乎完全闭起来,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了。
“送你去医院吧,好不好?”
傅偲不等她回答,将被子掀开。
她吓得不由直起腰来,血渍在床上晕染开一团,“快,薄琰——”
傅偲拽着孙天谕的手臂,但她这点力气完全不能将人拉起来。
赵薄琰的保镖听到那阵踹门声,已经上来了。
他挥了下手,就有人进了屋。
孙天谕连一点挣扎起身的力都没了,被人用一床被子裹了就抱走了。
赵薄琰让人把她送到了另一辆车上。
车开到半路,保镖打了电话来。
“赵先生,她说不要去医院,想去小诊所,还让我们不要通知家里人。”
命都要没了,这会还在考虑什么乱七八糟的。
依着赵薄琰的意思,把她丢在医院门口的了。
傅偲忙接过了手机,“你跟她说先不要考虑这些,你们把她送去华兴,我给我哥打个电话。”
“是。”
赵薄琰看她忙得很,立马又拿起自己的手机。
傅时律一听到这话,下意识就问她,“因为什么原因流血要送医院?是你朋友吗?”
“是我同学,流血肯定是因为生病了呀……”
傅时律的话,跟赵薄琰如出一辙。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华兴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哥,你帮帮我吧,回头我再跟你解释,现在是人命关天。”
傅偲在电话里求情,说了不少好话,才让傅时律答应。
人送到华兴时,已经有人在候着了。
急诊室的人忙着给她治疗,还好不算多严重,输了血做了清宫,人被推进了病房。
傅偲站在走廊上,听着医生跟她说话。
“其实还是很危险的,送到了医院来,就是小事一桩,但再拖下去,哪怕晚上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