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围巾裹紧了些。
又是一批到达特罗姆瑟的旅客乘坐飞机落了地,乘客们拖着行李下了飞机,闻寒洲身边或等待亲人,或等待朋友的接机者或留或走,唯有他还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从接机口中走出了一名同样熟悉的身影,闻景身上裹着厚重的浅色羽绒服,一头栗子色的卷毛在等候室里并不显眼,他架着一副眼镜,戴着白色口罩,看到闻寒洲的时候,朝他招了招手,拖着行李箱走了过来。
“哥。”
闻寒洲接过闻景手中的行李,一句话没说,拖着他的行李箱往外走。
“爸现在不是在奥斯陆?我们直接去奥斯陆不好么?”闻景下了飞机就开始抱怨:“非要先叫我来特罗姆瑟找你,特罗姆瑟有什么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在?”
闻寒洲在闻景的抱怨声中淡淡地开了口,声音比特罗姆瑟未融化的冰雪还冷,“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照着我的话照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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