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惯了少帅,可他骨子里就是个邪性的混子。
若是起初你没有想多,可现在你是确信了他的意图。
可若你不做,他这样的人物想办法欺辱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更何况你还有囡囡。
“去哪儿?”你故作淡定自如,可咬紧牙关倔强的模样还是被他看去。
陆政安指了指你方才坐着的位置,“这儿。”
你气急,抬头怒视他,“二姨太的房间能看见的!”
陆政安瞧你发怒的样子,更觉愉悦。
柔弱可怜的小兔子也有气恼的时候。
陆政安靠近你,一把揽住了你,他的力道甚大,活脱脱一个扣住你的钳子,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拧断。
“你自己脱,或者我给你脱。”他话音一转,嗓音喑哑,“我脱的话,那不止是你的上衣。”他说着手指在你的腰间一扣。
你红了眼,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即便再羞愤,你还是撩起了上衣。最后一道布条横在胸前,只要你轻轻一扯,雪兔就能跳出来。
n香四溢,陆政安有些口干舌燥。
他俯身走近,你半边身子都僵了,淡淡的香气缠绕在他的鼻尖,他没忍住伸手隔着布料摸了摸。鮜續zhàng擳噈至リ:tii操 o
雪团在他的手掌下变了形,他过于用力,毫不怜惜,直到你低吟出声,他意犹未尽的收回手。
他瞧你这副不甘愿的样子,只觉扫兴,冷哼一声。
“我还有要务再身,等过几天我希望是你主动找我。”
陆政安迈着长腿离开,他的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直到声音消失,你才敢抬起头。
雪团因粗鲁地对待而发红,你无奈地收起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