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感受了。
他回想起第一次对沈星淮撒谎时,愧疚、不安、心虚像是烧不尽的烈柴,将他的心烤炙得发出干麻的痛,觉得自己做了万恶不赦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现在习惯了。也觉得不过就是这样一件小事而已,他撒拙劣的慌,沈星淮没能识别出来,难道不是他自己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