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足以支撑它的存在。”

“我记得书上说，你们天上的神仙都是无所不能，并且不会死的呀。”

林鲸落回想着那本图书上的内容，疑惑的开口问道。

“那是你们人类的说法，神仙是你们人类给我们冠上的名号，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拥有着翻山倒海能力的人类，在无尽的时间长河里，我们的名字，故事，被你们口口相传，早就失去了本初，成为了抽象的符号。”

女人耐心的解答着，脸上慈祥的笑容令林鲸落和林歌如沐春风。

“我还是不敢相信，我能看见一个神明站在我的面前，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林鲸落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有些迷离。

“我的本身已经消亡，早就不存在这片天地之中，独剩下这缕没有本源的残念，严格来说，你们就是在类似于梦境一样的物质中和我相见，交谈。”

女人呵呵笑着。

“那我们还能出去吗？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完成。”

一直沉默的林歌语气淡然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