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得敲打他们一番,以严格的态度要求他们好好学习,可是等了半天……没有?
杜新看向了谢柏远,却发现这位一向认真的会长好像在发呆:“会长,沈醇也开小差,你怎么光说我,不说他啊?”
“你认真点儿。”谢柏远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对着沈醇说道,“你要是学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劳逸结合。”
杜新:“……”
敢双标的再明显一点儿么?
然而即使心里吐槽,“旧爱”也不敢因此造次,毕竟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新欢又长的那么讨人喜欢,他心爱的会长还是一位言语不行就动手的主,他绝对不要做下堂的那一位!
在武力的威胁下,杜新老老实实的坐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外面的气氛瞬间热闹了起来,就像是天然的闹铃一样,想忽略都不行。
“终于能吃饭了,累死了。”杜新伸了个懒腰,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道。
“会长,一起去吃饭。”沈醇放下笔的时候握住了谢柏远刚好垂在桌下的手。
“好。”谢柏远绷直了身体,有外人在的情况让他莫名觉得有点儿刺激。
“我也去,我也去,下午继续啊。”杜新连忙道。
“下午我们要出去,不复习。”谢柏远说道。
“出去干什么?学生会最近没什么任务吧?”杜新疑惑道,“而且会长,沈醇的第一门考试可就在三天后,要是不好好复习,小心挂科,到时候可是要请家长的。”
“他不是你。”谢柏远冷声道。
沈醇看向了杜新,杜新鱼跃而起,义愤填膺,谢柏远下意识的抽回了被沈醇握在手心里的手,又在杜新迷惑的视线下整理了一下衣领。
杜新果然继续嚷嚷道:“我怎么了?我也没挂科呀,就是一门考的不那么好,会长你怎么还揭黑历史呢?”
“没考好?”沈醇收回了手,余光扫过谢柏远极其不自在的举动,顺着杜新的话问了下去。
“就那个嘛,你也知道的,大学不像高中那会儿什么都有人管,全靠自觉,”杜新的目光从沈醇转到了谢柏远道,“我当时平时还算努力,就是第一门考试之前没怎么复习,然后差点儿挂科,唉,反正也不是考上了a大就万事大吉了,每年因为放纵挂科被退学的也不少……”
妈的,他怎么感觉这两个人刚才在下面拉小手?
心里微叹了口气,谢柏远重新从衣柜取出了一件短袖穿上,待头发擦的半干,取过了那瓶药重新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喷药。
刺激的药味弥漫到口腔之中,谢柏远没忍住直接吐了出去,眉头皱的很深,这个药真的很难受。
“会长,这样喷药是不起作用的。”沈醇站在门口笑道。
谢柏远下意识转头,看见的就是他微靠在门口的身影:“等会儿再喷。”
“我还寻思着会长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买药呢,原来怕苦。”沈醇走了过去,取过了谢柏远手上的那瓶药,手指托起了他的下巴道,“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