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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陈书一脸不知道去哪里弄得黑乎乎的，额头，鼻尖，脸颊都是，像个小花猫。

陈书见顾辞眠笑哈哈的，以为他笑自已。

心情低落。

“怎么了？我做早餐很好笑吗？”

顾辞眠望向他，努力收住笑意，“不是，你没发现你的脸吗？”

“脸？”陈书疑惑的摸了摸脸。

很好，手上不知道沾了什么也是黑乎乎的，这一摸，一抹了不少上去。

顾辞眠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他走过去，拿出手机，打开自拍。

“喏，你看。”

顾辞眠把手机递到陈书面前。

陈书看去，他瞪着眼，眨巴眨巴的看着里面的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