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笠也知道那个故事;这也不奇怪,算起来他是叔父的兄长。
“别乱猜了。”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家父是个粗人,从来都不是家族认可的继承人。”
我那时愣了一下,看他郁郁索然的表情,难道非要成为继承人才有存在的意义。这个人太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