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带来?”
过了两分钟,陆宴岭回复:“行。”
赵旎歌看着这两句言简意赅的回复,缓缓低笑。
最开始她一直认为,陆宴岭此人态度冷漠傲慢,拒人千里之外。
可通过今天的接触。
她慢慢地品味出了一点,在这两个简单字面下的一些其他意思。
之前她给他发短信时,一天几条的肉麻骚话,他理都不理。
而现在。
尽管还不能说是秒回吧。
但至少无论她发什么,他都会回了。
为了验证这一点,赵旎歌决定再发点什么过去骚扰他一下。
她想了想,抱着手机飞快打字:“你到家了吗?到家和我说一声,然后我再睡。”
这条信息发出去后,那边就很久没有回复了。
赵旎歌换上睡裙,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了会儿书,都快困乏时,手机震动了。
她钻进被窝,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一看。
陆宴岭给她回了个“。”
赵旎歌睡意朦胧盯着那个句号看了好一会儿。
蓦地反应过来。
这哪里是句号,这分明是信号!
是他心!动!的!信!号!
“扑哧!”
赵旎歌忍不住拉起被子盖住脸,在愉悦地偷笑中沉入了香甜的睡眠。
只不过,她因为高兴过头,甚至忘记了查看今天的系统心动值。
第二天一大早赵旎歌就起床了。
今天的主要行程是去灵光寺烧香,祭拜‘她’的养母。
正好也是周末,她有一整天的时间。
昨天和陆宴岭说好了,一会儿九点钟他就会来接她。
赵旎歌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时候犹豫了下。
既然是去祭拜亲人,那自然不能穿成昨天那样,得以素雅简朴为主。
赵旎歌指尖划过一件白色套裙时,顿了顿,转而拎出一件黑色紧身细线衫。
她把高领线衫穿上,柔软的线衫像流水般服帖在她身上,下身一条铅笔裤,修身纤细,却又素朴极简。
脸上一点妆也没化,唯有一头瀑布般的黑发中分垂在肩后,全身上下唯一的颜色,就是那对银绿耳钉。
赵旎歌甚少穿黑色,她这样一张秾昳的脸,穿黑色,反而有一种收敛到极致的惊心动魄感。
当她这副装扮下楼时,客厅的赵兰心和陶荣都看得一愣。
陶荣问她:“旎歌,你这是要出门?”
赵旎歌淡淡‘嗯’一声,说:“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
她换了双平底单鞋,开门时想了想,又说:“晚上也不用等了。”
陶荣和赵兰心对视一眼,还想说什么,赵旎歌却已经径直走了出去。
赵旎歌出了入户花园,低头发了个信息,就站在大门外路边等陆宴岭。
她不知道,那头屋里的陶荣和赵兰心母女,在她出门后也悄悄跟了出来,躲在后面花园绿植后偷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