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小半,重新变为不健康的苍白。
即便已经充分润泽,这感觉也依旧不好受,她屏住呼吸,眉心酸痛地拧起。
见弦汐明显是不舒服的样子,玄濯停下来,沉沉喘了口气,声线发紧:“很疼吗?要是疼的话,就不做了。”说着他便要往外退。
“……没……关系……”弦汐艰难万分地挤出这三个字,凝滞一息,四肢柔软盘缠上玄濯,水眸含羞也含春:“你……进来吧。”
玄濯定定看了她两秒,俯身堵住她的唇。
霍地一下,弦汐猝然瞪大眼:“唔唔——!”
……
泪痕干涸又湿润,弦汐失神地半睁着眼,耳边是伴着粗重呼吸的呢喃情语。
她仿佛乘着一叶扁舟在海浪沉浮,视线摇摇晃晃,只能看到开阔健硕的身躯,以及零星一角幽暗的屋顶。
……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个问题出现在弦汐脑海中,分走少许思绪。
“在想什么?”注意到她的分神,玄濯提醒了她几下。
又是一阵浪涛汹汹袭来,弦汐无意识地张开嘴,婉转甜腻的吟声先于回答一步冒出。
意识错乱间,她忽地想起来,是玄濯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
那个他母后送他的生辰礼。
弦汐低低地问:“你的……项链呢?”
玄濯默了片刻,随意道:“扔了。”
弦汐微愣:“为什么?”
“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