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血，吐血也就是医学上说的呕血，是指上消化道的出血，指的是屈氏韧带近口侧的消化道，包括……”

“闭嘴，”越往后听越不对劲，知道沈织玉这是开始胡扯了，谢少虞脸色微微一黑，“……好好说话。”

“噢。”沈织玉悻悻地停住了后面的胡言乱语，嘿嘿一笑，总结道：“就是吐了点血。”

谢少虞半晌没回话，只是看着她。

沈织玉被看得有些发怵，装乖卖巧地试探道：“师父你生气了？”

“真的只是小伤，就是丹田受了点损，吐了几口血。我皮厚，过几天就好了。”

“……”

谢少虞仍旧没回话。

沈织玉：“师父？”

“…………”

谢少虞还是不回她。

沈织玉坐不住了，从梳妆台上爬起来，撑着下巴去戳自己师父的胳膊，可怜兮兮道：

“哎呀我没骗你，师父你别不理我啊，好不容易搞个‘视频通话’，你不搭理我我会很伤心的。”

“后面我一定好好修炼，争取下次见面打爆它好不啦！”

沈织玉瘪了瘪嘴，委屈，“我都受伤了师父你还搞冷暴力，什么嘛。”

听沈织玉这么说，谢少虞凤眸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垂了垂眸：“我没生气。”

沈织玉不满，“你有，你就有。”

谢少虞伸手轻轻去碰她脸，“丹田都受伤还是小事，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他轻叹，“以前总觉得这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足为惧，为师都能轻易摆平，可现在我感受到的却只有种深深地无力感。”

“我在想该如何做，你才不会总不拿自己当回事。”

“好像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无论我怎么做，你都总会受伤。以前我在你身边，你受伤我至少可以照顾你，替你疗伤，可如今我不在你身边，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在你受伤后，我连你的伤势都不得而知。我不问，你不会主动告知我，问了，怕你觉得我无用。”

谢少虞神情落寞，薄唇抿了抿，嗓音很轻：“对不起，织织，你别生气。”

沈织玉面上的表情僵住，连连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