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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重生) 第51节(2 / 4)

火苗,她要害人,我便替她将绳索换做锋利的铡刀。”柔笑扬眼,容洛探手从春日手中的托盘里取下一盏茶水,递到重澈与宁杏颜面前,“这天暗着云,却总是打雷,也合该下一场雨了。”

宁杏颜接过茶盏,轻唔茶水,蓦然被烫得缩了下舌头,皱着脸道:“向氏与谢家之间闹不合,众人多少知晓。皇后此时才回宫中,连接着谢家就失窃,真以为咱们都是瞎的聋的,一点猜不到是她做的鬼?”

“便是猜得到,也没有证据。”重澈探了探杯身,眼中颇为寡淡,“那名帖于谢家是烫手山芋,对向氏而言更是一方毒/药。向氏一次窃出所有名录,是认定谢家不敢将此事闹大。”

苦着脸咂嘴。宁杏颜右手按着脸侧,舌头被烫得有些麻木。唇畔开合几次,她嗤道:“谢家还能怕了她小小破庙?”

宁杏颜疏于阴谋诡计,生性多是张扬明朗,喜恶也全都摆在明面上。重澈重视容洛,却也对这几个友人多有留心。抚扇轻笑,重澈耐心道:“名录对向氏重要,内中定有不少轶事密文。谢家盛华,但也未曾张扬到不将他人放在眼中。如是名录坦出,谢家自然也讨不得好。自然,谢家也可以此为契机,清除异类。”侧首与容洛相视,“就看谢家可愿一搏了。”

向氏此次行动是一次以毒攻毒的博弈。两家此时正如棋盘上对峙的将与帅,向氏棋子零落,面对谢家庞然大物却敢将重棋送到阵前——便像重澈所问,谢家是否敢吃了这枚棋子一扫棋盘,亦是容洛考量许久的疑问。

“我不会让谢家居于飓风之中。”低眉凝视合起的名录,容洛给出答案,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缠绵思绪:“倒是名录之事我从未对你说起,你如何得知?”

谢家是巨物,可朝堂更是巍峨难以动摇。若将谢家置于危险境地,纵然结局或许置之死地而后生,但也保不齐会生出动荡,她此时手中势力不足,假使生变,应付更为艰难。况且,此时朝局饱和世家对峙的局面她也并不想打破。清洗朝堂自然是好,但这又何尝不是间接做了皇帝的傀儡、间接做了杀害谢家的刽子手。

容洛回答果决。重澈微微抿唇,捏着折扇的手指不自觉在扇柄上摩挲。眼中深色一闪即逝,他看着容洛笑道:“谢家想要母亲手下的盐田,母亲同谢家做了交换,要谢相在朝中多多提携于我。”察觉容洛脊背稍稍直了一些,重澈仿佛视若无睹,“我此时与谢家一条心。”

这样的消息容洛是第一次得知。从前只有士族与重澈一条心的份,是从无重澈与世家一条船的可能。她不与他结党,原他如何都与她没有多少干系,但如今,他却同她身后的谢家站在了一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重澈前生背叛于她,今生她自觉是没有恨上重澈的。但,她也绝不会忘记他离弃她的事情。

换言之,她不信重澈会同任何人牢牢站在一起。可是——可是他也并未对自己隐瞒此事。

一息间脑海中纠缠万千。容洛眉心微蹙,望着重澈粲然温笑的模样,决意暂且掀过此事。沉眼颔首,容洛用钗子划开信件的封口,对恒昌问道:“人抓到了么?”

看容洛对二人没有顾忌。恒昌目光在宁杏颜与重澈身上扫了扫,呵腰道:“未曾,但晓得是哪一人做的了。雪留说消息全在信里,就等殿下决定抓不抓了。若是抓,一会儿便可让京兆尹过去,若不抓,大公子也有办法让他难受着。”

信内是一位七品官的消息。官员名冯吼,是云显亲王府的一名旅帅。他跟随云显亲王的同时作为谢家朋党存在,但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层向氏家臣的身份。他是谢家党羽中少有的武臣,又极善伪装,如若不是向氏用他,怕是他永远不会露出马脚。

看过信上内容,容洛将信递给宁杏颜,让她在温酒的炉子里焚了。扬目同恒昌道:“雪留还在外边等着吧?你去回了话,要谢家不要动手,顺着此人把向氏埋在谢家的其他手眼一并查出来。动静小些。”

“奴婢省得。”恒昌委了腰身,才抬了点膝盖准备退出去,又道:“早晨的时候齐先生让三分醉的伙计来了府中送话,说是出去见两位友人,要晚些才会回府上。”

容洛没有限制齐四海出入。齐四海也不喜拘束,偶尔也出过府门几趟。但不多时就会回来,也未曾留过什么口信。容洛此时一听,愣了一愣,下颔微沉做了回应,她便捱了宁杏颜狠狠一瞪。

瞪眼没有恶意,容洛却也被吓了吓。疑惑地望着宁杏颜,容洛还没发问,就见着宁杏颜皱着鼻子朝重澈的方向努了努嘴。

是在说容洛应承太自然,对齐四海也太无生疏,倒让人感觉齐四海是她府中面首一般——只可惜容洛对齐四海从无男女之情,全然不能弄清宁杏颜的意味。

见容洛眼中困惑更浓。宁杏颜无奈一叹,握拳在眉头敲了一敲,闷声道:“傻子。”起身坐到容洛身旁,宁杏颜贴着容洛耳边,细声细气,“齐四海是你府中面首?离家送口信,你应得也倒流利。”

终于明白宁杏颜在示意什么。容洛抬眼看向重澈,对宁杏颜笑道:“齐先生与我并无关系,仅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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