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了。这也是妙了,青城怎么到处都能死人?你们不知道我这一路心惊胆战,连马车也不敢坐了。”
沈雅言道:“夜榜的杀手行凶,向来难提防。”
诸葛然道:“一颗人头最少得二十两银,这四颗人头加上箭似光阴出手,算算六百两,这五个人的身份得查查,说不准是严非锡的私生子,不是这金贵身份,这人头得镶了金才行。”
沈雅言道:“副掌向来有小诸葛之称,想来料事如神,你有什么想法,何不直说?”
他知道诸葛然最不喜人家叫他这个外号,他却偏生叫了这个外号。
诸葛然脸无愠色:“或许有人希望青城道黑,让人别动不动就派使者,杀一儆百,也是有的。”
沈庸辞道:“副掌言重了,青城与点苍一向交好,点苍使者,我们自当护卫周全。”
“说到来的路上,我骑着马呢。你们知道骑马有什么好处?”诸葛然自问自答,“骑在马上看不出高矮,下了马,大伙都是人,可总有高矮之别。我个头小,一眼就被认出,别人看着觉得好欺负,说不准就真会欺负我。”
“谁敢欺负副掌?”沈玉倾道,“本事可不是看高矮定的。在武林人眼中,副掌可是睥睨众生的巨人。”
“你坐着好,坐着讲话我听得见,不然从你那里说句话,传到我这都得烧半炷香时间。”诸葛然转了转手中的拐杖,说道,“使者的事先按下,先说点别的,两年后的昆仑共议,敝上希望能得到青城的支持。”
沈玉倾看到父亲皱起眉头。
这才是诸葛然的目的。打从一开始他就希望使者被杀,这是一个借口,如果父亲不答应他的要求,这就是个发难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