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我们都在这宅子里。
“可有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跟外面搭话,这个声音不是你的,不是在他们眼前只出现了一次的上了年纪的李妈的声音,以常丽的脑子,她会怎么想?”
“她会觉得这里出事了,工党挟持人质!她急切的想立功。”
“对!她想立功,但她在乎你们的死活吗?”
不会!便是乔站长,她也不会在乎。
桐桐指了指厅里的电话:“电话怕是已经被剪断了。”
应该是!常丽必回这么做。
这么想着,贺萍还是去了厅里,拿起电话,电话毫无反应。
桐桐跟进来:“但乔站长一定有自己的发报机,以应对突发状况。”这是必备的。
贺萍看了桐桐一眼,而后看向厅里的收音机,她走过去,将收音机转过来,然后打开后盖:这是改装过的!
桐桐点了点发报机:“给军统站里发报,就说被中统追杀,求援。再给中统明电码发报,以乔站长的口吻质问于主任,问他励进社残杀复兴社的旧事是不是要重演?”
励进社是中统的前身,复兴社是军统的前身,为啥这两路人马彼此恨不能治对方于死地呢?那是因为一开始仇恨的种子便种下了,前者残杀过后者,以至于后来不管怎么重组,根子上的仇恨始终没有被化解。
贺萍看了看外面:“现在天太早,等晚一些,若不然,双方混战,会牵连无辜。”
“嗯!不着急,越晚越好!”今晚主力大军就应该有所动静。
两人静静的等着,等着天黑。
常丽也带人在外面等着,里面绝对有工党无疑。这倒是工党前来策反乔山南,还是胁迫乔山南?不好界定吧。
只要乔山南死了,那他就是意图投工。这个功劳有多大,上面会怎么赏识,想想都能笑醒。
所以,全体待命,守着。
等待的时候,两人把这个宅子摸了一遍,手雷四颗,手榴弹七个,手枪三把,配子弹七十发。
入夜了,街上已经无行人了。各家各户都睡下了,关门闭户。
这一片都是砖瓦房,住的都是富户。每家都很严实,子弹是误伤不了这些人家的。
桐桐这时才看贺萍,贺萍开始发电话,明码跟军统呼救,明码质问中统。
电报一发出去,两人就切断了电路。
加上缴获来的配枪三把,两人每个人能携带三把枪,除了枪支弹夹里的子弹外,两人一人还能分三十五颗。
贺萍低声道:“于舟长的精瘦,爱长衫礼帽……别要他的命,此人知道的多,留着有价值。”
“好!”
贺萍又叮嘱:“我攻你守,不要轻易冒头,他们都是好手。远处射杀,不要近身格斗,他们都是好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以智取胜的人,还是轻易不要跟人真动手。
桐桐只笑了笑,没有言语。
两人沿梯子上屋顶,这是乔山南留着以备万一的。两人轻手轻脚上去,从高处俯瞰。而今不是农历的月中,月不满,不圆也不亮,下玄月的月光微弱,星星点缀着夜空,看什么都是一片朦胧。
十几分钟之后,狗叫起来了,人声车声,乱成一片。
贺萍先翻身出去,而后在下面接着桐桐。桐桐叫自己尽量显得拙一点,下去的时候翻滚了一下才站直。
盯梢的人被那边吸引了注意力,这就是两人行动的时刻。
于舟质问常丽:“你在干什么?围堵少将宅邸?要造反呀?”
“不是!主任,您听我说!乔山南他要投城,而今被我堵住宅子里。”
于舟还没来得及细问,军统便浩浩荡荡的到了,车灯老亮了,副站长从车里出来,用枪指着于舟:“妈的,老子崩了你们!不干人事的混账……”
话还没落下,一声枪响,这副站长眉心中枪,死了。
现场静了足足有三十秒,而后便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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