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购得,皆有记录。”况且,“这耳坠特殊,乃是臣妾娘家给姑娘们准备的礼物……她们姊妹都有。”
说着,便抬头看向桐桐:“英姐儿,当真不记得大伯娘了么?”
桐桐没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抬头问说:“如此说来,可判定臣妇乃是甄家三姑娘。”
少卿朝太子和两位王爷看去,而后才道:“必是如此!夫人乃甄家三姑娘甄英,其母为永昌公主,其父为驸马甄应良。”
桐桐就问说:“那如此,便有案中之案。大人看那些证物,不难看出,我该是被人推下船,此为蓄意谋杀。此案又如何了结?!”
少卿看向大殿中跪着的甄贵:“甄家二姑娘甄贵承认,是她与你推搡之中,失手将你推下。”
桐桐皱眉,“失手?”她问说:“可否请甄家二姑娘与我重演当日之事?”
少卿点头:“准尔所请!”说着,便命甄贵:“你起身,与三姑娘重演当日推搡之情景。”
甄贵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
桐桐没动:“不急,你久跪腿麻,等你缓过来再说。”
甄贵缓了许久,她生的高大丰腴,二人推搡,以她之力,该是极有可能失手将其推下的。
可真等两个人推搡起来,竟是三姑娘背着一只手,甄贵也不能奈何于她,甚至于她反被三姑娘一把推开了。
桐桐问甄夫人:“我与二姑娘年岁相差几何?”
“半岁!虽同年生,然二丫头生辰大你半年。”
桐桐点头,看向上首:“同年生人,年岁相差不大,但我之力气大她许多,她是如何一个人便将我推下去的!况且,推搡已然是动手,我们二人皆不叫嚷么?当日所用是何等船只,船舱之间果真隔音那般好?姑娘所住船舱之外,竟是无人守着?
假使这些都没有,那么,只推搡之事,甄家二姑娘便未说实话!她一人无力将我推搡出去,所谓的失手更是无稽之谈!只能是二人合力,一人捂住我口鼻,我不得呼吸,方无力挣扎,而后才将我扔了出去。
这不是失手,而是故意杀人,合谋杀人!而能帮二姑娘杀人者,能是何人?当时船舱有谁?谁能与甄贵合谋干下此等事?”
甄老夫人:“若不是你……”
“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成为她们杀人的借口。”桐桐看向甄老夫人,“我便是十恶不赦,自有律法惩处。若因口角,或是别的缘故,使得二姑娘激愤,那也该是她与我的争执!而不是两人一心,将我置于死地。
事该是一码归一码!杀人之案弄清楚了,再回溯为何为杀人。若情有可原,又在律法规定之中,减免刑罚未尝不可!却不该牵三扯四,使得事情一团乱麻。
我即便真十恶不赦,也需得弄清楚,是谁,通过什么手段,用什么样的方法杀了我!而后再来说我究竟该不该杀!我若该杀,酌情减免杀我之人的罪责,此才是正理!
这里是公堂,不是甄家,还请甄老夫人顾念甄家颜面,莫要仗着主子恩典,便扰乱公堂,在主子面前放肆!”
甄老夫人:“……”
大理寺少卿一拍惊堂木,看向甄贵:“在太后、皇后、太子面前编造谎言,此乃欺君之罪。只此一罪,便可斩杀了你。”
“大人!”袁氏抬起头来,见女儿可怜,忙道:“是罪妾看二姑娘、三姑娘推搡了起来,便想去拉开姐俩。谁知拉扯中,不知道怎么推搡了一下,三姑娘便掉了下去!当真是失手!”
“三人推搡,寂静无声?”少卿再拍惊堂木:“好一个刁钻妇人,口中无一句真话!当这是何地?”
当着皇室这么多人的面,推翻一套谎言,再来一翻谎言,全然不顾皇室威严,没看见太子已然忍耐到极致了吗?
你当这三姑娘是与你对质么?非也!她就是要看你狡辩,看你当着太后、皇后与太子的面狡辩。
此等大胆妄为之行,正可说明甄家在江南何等的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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