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必是甄英莲。
而且,她生的颇为打眼。有一颗胭脂痣就已然夺目了,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她丝毫未曾学来扭捏作态的风尘之气。
薛蟠亦是盯住了,吓的甄英莲将头埋的低低的。
桐桐轻咳一声,薛蟠赶紧收回了视线。
苏姑姑一瞧,便过去拉扯了甄英莲过来:“爷,这可是宝贝!教什么也学不会,我便不让教了。瞧着小模样,正像是谁家的闺秀呢。”
桐桐便说:“薛爷,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
薛蟠马上就道:“走!上马车,这便走吧。”
苏姑姑忙拦住:“爷,您看……”
“吃穿用度,薛家管的起!瞧你给穿的,小家子气,路上薛家给置办。”薛蟠说这个苏姑姑,“至于银钱,怕我薛家给不起?”
“不敢!不敢!”
“你跟着吧!顺道去京里涨涨见识。若是这些姑娘都乖顺,一路未逃,未生幺蛾子,必不短你分毫!”
“是!这就动身!这就动身。”
一刻钟都不到,便都上了马车。
桐桐看好甄英莲上了哪一辆马车,便坐在了那一辆的车辕上。
而薛蟠看着自己马车里三个昏死过去的人,将箱子再次盖上,然后拍了拍胸脯子,才觉得心不那么慌了。
薛家的船停在码头,苏姑姑站在边上,一个一个的数,确保人数都对,这才上了船,去安置那些姑娘。
码头上有差役在寻人,过来给薛蟠请安:“爷,您这是去哪呀?”
“先去姑苏采买,而后去京城。”薛蟠看对方:“你们这是作甚?”
“有衙役失踪了,又有迎春楼一管事,找寻不见……”
“大活人,能去哪呀?或是有金有银,被劫持了去?”薛蟠从袖中拿了一块金子扔给两人:“行了,喝酒去吧!”
两人欢天喜地的接了,还帮着将箱子抬到了船上,这才告辞。
船离开了码头,汇入了河道。
薛蟠回了船舱内,看着眼前的三个箱子。桐桐指了指内舱,薛蟠躲里面去了。
桐桐将赌坊的掌柜给拍醒:“醒醒!”
这人醒了,左右看看,这是被绑架了?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语气却平淡:“兄弟是哪条道上的?在下有何得罪之处?”
“得罪倒是不曾!只是……听闻,你们这是要算计谁来着?胆大包天呀,连他你们也敢算计?”
这掌柜再看看这奢华的船,这样的船……能有几家有?
“薛家!”他慌了:“……小的不敢害薛家大爷!只是……只是……”
“只是你们想谋夺他人家产,却不得其法!便想个法子,引得薛家大爷跟那人起争执,好叫那人摊上官司,可对?”
“正是!正是!”
“这便是将薛家大爷当傻子耍呀!”桐桐朝里看了一眼,这才说:“若是薛家大爷脾气暴躁,失手将人打死怎么办?”
“想来也无碍!薛家……”
“啧啧啧!”桐桐叹了一声,就起身,“听听!听听!失手将人打死,也无碍!感情背上人命的是他,不是你们!这事是小事?便是不用杀头,可这家里必受牵连。若是薛家有姑娘想入宫,想嫁王爷想嫁世子……有个失手杀了人的哥哥,岂不是毁了前程!
这可不是一个姑娘的前程,这是薛家全族的前程!在尔等嘴里,竟是这般轻描淡写?况且,出了这等事,叫薛家太太如何在亲戚面前抬起头来?
再退一万步说,找人了这等官司,薛家得花多大的代价,得付出多大的人情!这人情可都是拿银子买来的!就被你们这般利用?”
这话越说,薛蟠心中的火越大!其他的都还罢了,只单一条,把爷当傻子憨子呆子一般的戏耍,爷就该活剐了你。
别人在背后叫爷薛呆子,爷是知道的!但这呆子不是谁都能糊弄的。
他大口的喘着气,拍着胸口:气死爷了!气死爷了。
桐桐‘啪’的一声,又将此人拍晕了:“出来吧,薛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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