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还拿了军功。
“……他不知道,酒西施是二爷的相好……本是要纳进府的……”
众人:“……”
侯孝健:“……”水渝在外面有过相好的?
水崇便无法再进去了,这种牲畜东西死了也不可惜,不打死就行,折磨折磨也无所谓的。
他转身走了,侯孝健下令:“归营!都归营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
而后,这惨叫声不时的传来,谁也不知道水渝和水涌怎么折磨的。
这个月份,大帐里便是火不断,依旧是冷的厉害。
姜汤熬的极浓,全靠这个驱寒。
北境的问题很大,但四爷现在做的就是不能叫北境真的反了。水崇与蒙国来往频繁,暗地里有勾结,一旦哪里没处理好,这必然会导致他应激反应,造反了怎么办?彼时,蒙国策应,边境压力骤增。
战端不可轻易开启,一旦开战,就不再是北境的百姓没好日子过了,是整个天下的百姓都没好日子过了。
得征兵,得征粮,谁还能安心的种地读书?
因此,而今首先要做的是:稳住水崇,别叫他造反。
四爷烤了火,又不停地搓着,低声跟桐桐说:“这个南王要好好处理。”
桐桐‘嗯’了一声,既不能跟蒙国开启战端,也不能叫水崇跟南王继续勾勾搭搭。
四爷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此事得密报朝廷……看宫里如何决断了。”
桐桐就问:“你觉得朝廷会怎么办?”
“放北静王回北境。”
桐桐:“……”那宫里是足够信任你的!
而今的北境就像是关在栅栏里的一头狼,它还能随时唤来巨蟒。而今自家进了这个栅栏,一方面怕狼冲破这个栅栏,另一方面,又得防着巨蟒趁着这狼冲破栅栏的契机,长驱直入。
朝廷要是再塞个猛虎回来,这栅栏关得住谁?
是!虎回来了,可能是虎和狼有一番你死我活的争斗,不是我吃了你,就是你吃了我。
可也要防着,万一狼和虎又媾和呢?万一狼和虎都觉得联手巨蟒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而四爷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推着三方按照朝廷的利益走。得有能耐拨动着三方顺着走,这就是在玩火,稍有不慎,就玩完了。
四爷就说:“杀了水崇最便捷,可一旦群龙无首,无法辖制,他麾下这些虎狼可真的就会毫无忌惮的祸民。水溶比起水崇,要可控的多。此人在京城长大,有野心,谋多……”
意思是:想法多的人,总是瞻前顾后,反倒是不容易激化出更大的祸患来。
换言之,他不敢动手,或者说,轻易他不敢动武造反。
但是水崇不一样,他而今频频示好,只有一个原因:他还没准备好!一旦准备好,就要动手。
这个人生在北境,长在北境,在北境做了十多年土皇帝了,他是真敢说动手就动手的。反正自来他也不是北静王,他也没去过京城,没见过皇帝,他就知道他在北境说一不二。
战争一旦开启,就坏事了。
桐桐打着哈欠:“睡觉!睡觉。”知道怎么办了。
在马高一声声的惨叫声中,桐桐真的睡着了。
果不其然,早起就听到,马高死了,马平也死了。
水崇指着水渝,手指都抖了:“死了?被你弄死了?”
水渝梗着脖子:“死了!那兄弟俩死有余辜!”
“混账!”水崇抬手,‘啪’的一巴掌甩到侄子脸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马高便是十恶不赦,你也不该擅自动手,要了他的命。”
水涌往下一跪:“叔父!那混账太过可恨!”
“那你们便连马平也杀了?马平又有何错?”
“马平要对我们动刀,判断失误,失手了而已。再说了,马平未尝没有错,他有包庇之嫌,又有营救对我们动手之举,杀了又如何?”
“混账东西!”水崇抬脚踹到水涌的脸上,当时鼻血便流了下来,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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