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犯大事了,犯了皇上的忌讳。可他现在就是个翻书的,摘写几句诗文做题,能犯什么忌讳?”
沈母抹着眼睛,很不解,“光继原先当御史,弹劾那些大官都没事,怎么换了个闲职还会出事呢?那些官爷把我们家翻了个底朝天,问我知不知道什么贝子。”
乌希哈坐直身子。
贝子?
指的是弘昀?还是其他宗室?
乌希哈斟酌着婉转回道:“大娘,顺天府依律办事,沈大哥又有官职在身,想来官衙不会胡乱抓人,会不会,他差事上出了些差错?”
沈母急声辩解:“光继不会的!他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他还想——”
他还想立功,升官,尚主。
沈母不是那种长舌妇人,所以沈光继对她透露过乌希哈的身份,还有自己的妄想,让沈母不要着急给他说亲。
沈母收住话,只不住摇头,又道:“那天之后,我就没了光继的消息,两眼抓瞎,能想到的人,也只有您了!您心善,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