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只只以前也这样想,被伦理道德束缚,苦不堪言。
故而对陈嘉弼的一再主动,无动于衷,甚至抗拒。
而今情况不同,这些已不是问题。
保险起见,她决定秘而不宣。
关键时候,可不能出岔子,给两家的合作,带来麻烦。
董只只灌入一口啤酒,遮掩脸上的羞怯:“全哥,你别操心,我有数。”
话说得模棱两可,不承认,也不否认。
陈嘉弼衣物少,三两下功夫整理好。
离开泰兴里,还丢掉一大半,不是小了,就是旧了,没几件像样的。
他把董只只的东西搬进小房间,替她整理。
老公体恤老婆,天经地义。
董只只摆放东西,有自己的习惯,在房里指挥。
其中一个箱子里,陈嘉弼捞出几盒套子,还有些零星的,二话不说丢进废纸篓。
“嘛呢?”董只只蹲下捡起,“新的,没过期,还能用。”
陈嘉弼面色阴沉,不说话。
董只只感到背脊发凉,扭过头,跟他眼神对上,立马松了手,捡起几盒未开封的:“扔了可惜,改天我带给晓晓,这总行了吧。”
这些是莫少楷买的,留在董只只家里,昨晚搬家急,她一股脑儿塞进去,想都没想。
陈嘉弼这个大醋坛子,心里肯定膈应。
董只只节俭又贪财,在重要事项上,还是拎得清,得照顾老公情绪。
正在废纸篓里翻,背后想起陈嘉弼的苛责声:“董只只女士,你知道错了吗?”
真拿这只小狼狗没办法,董只只头也不回地说:“知道,知道!我错啦!你要怎么罚,我都认。”
陈鼎之搬出一身汗,下楼去买崂山可乐,这会儿应该没回来。
董只只心里头想,陈嘉弼不敢乱来,顶多亲几下,摸几下。
陈嘉弼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可以,鼎之在,不方便,晚上我们视频,你用这个。”
“什么?”董只只莫名其妙,扭头发现他手里拿着了个包装盒,上面还有她用马克笔写的价格,冲上去夺过来,扭陈嘉弼耳朵,“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这种事情,你想也不要想!”
话是这么说,董只只嘴硬心软。
连续几日运动,突然歇下来,心里空落落。
尤其是搬入新居,陈嘉弼就在斜对面的房间。
更难挨!
虽说陈嘉弼没什么控制欲,但这人特别爱计较。
董只只心里清楚,以前经常在两个弟弟面前夸海口,讲一大堆自己的感情经历,虽不涉及私密话题,如今身份关系的转变,陈嘉弼肯定不会放过他。
夫妻间的事,还得从了他。
他要怎么来,就怎么来。
要不然早晚闹矛盾。
在私人影院打过工,陈嘉弼对市面上几乎所有此类物件,使用功能如数家珍。
他远程指导,跟董只只讲解每个功能的用途。
听得董只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期盼:老天爷,能不能派个人来救救我。
用就用,面对面也行,她不是不可以接受。
这样搞,实在有点尴尬。
她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蓝牙,没法远程操控,要不然真要羞死。
鼎之的存在,是有道理的。
他是董只只的福星,没等董只只纠结完,在门口拍门:“姐,你睡了吗?我有事问你。”
“来咯!”董只只得意地对着屏幕晃晃脑袋,“不玩了,今天到此为止。”
还没开始,就结束,陈嘉弼一脸迷茫。
董只只落下jk裙摆,把东西塞到枕头下,开门迎接她的幸运星,双手捧在鼎之的脸颊,撸几下:“我们鼎之怎么还不睡觉呀?”
他分明记得姐姐今天没怎么喝酒,才两罐青岛,红到脖子,起码得半斤白的,摸摸董只只滚烫的脸颊:“你是不是发烧啦?”
“烧!能不烧嘛!”董只只探头往另一头,操一嗓子,“都是给你哥气的!他这人呀!小心眼得很!鼎之,以后你可不许跟你学,做人大度点、坦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