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适应,”许知一反问,“三年不见,你就这么疏远,连名字都不叫我小名了,那以后是不是你出个差回来,我连抱抱你都不行了?”
方言酌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一一……”
“过来,”许知一坐在方言酌旁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方言酌抿了几次嘴唇,才把上扬的嘴角压了下去。他凑过去,手指微微颤着,尝试捧住了许知一的脸。
这是他的oga。
他等了三年的oga。
眼瞅着就要珍之重之地在许知一白皙的脸颊上落上一吻,但下一刻,方言酌就看着许知一骤然转过脑袋——两人唇角直接贴在一处。
方言酌:“!!!”
大脑“嗡”的一下,直接炸起了火花。
许知一不管不顾,捧着方言酌的脸,直接深吻上去。
兰花味再次飘了出来,和从前那种清新淡雅不同,反而带着一股凌厉。如果说从前的兰花像是是夏季开放的,那现在,就是在料峭春风中散发出来的花香,带着严寒的摧残。
许知一闷哼了一声,有些不适应地后退一点,但却被alpha按住了后脑勺,迫使他前进,迫使他继续吻。
腺体被触碰着,许知一整个人瘫软下来,倒在方言酌的怀里。呜咽一声,许知一揪住方言酌的衣服,怎么也没有推开他。
一吻落闭。
许知一喘息着,趴在方言酌的怀里,感受着那轻轻拍在背部的力道。缓过来后,许知一歪头,趴在方言酌肩膀上,去瞅他的腺体——腺体被阻隔贴贴住了,看不到,但能闻到那散发出来的兰花香。
“方言酌,”许知一用力吸了一口,也不管方言酌身体僵不僵硬,就说,“我感觉你的信息素有点变了。”
“……你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啊。”许知一回答得理所当然。
方言酌松口气:“可能在军营待久了,受其他alpha信息素的影响。”
“不是,我的意思是,”许知一坐直了,坐在方言酌的腿上,认真说,“你成长了好多。”
方言酌定定看着他:“不管怎么成长,只要你喜欢就好。”
中午两家吃了饭,倒也其乐融融的。许知一捧着葡萄汁,打算给方言酌倒一杯,冷不丁听见方玲说:“两孩子的婚事……”
手一抖,许知一又把葡萄汁抱在怀里,没有给方言酌倒。
方言酌见状,说:“你喝什么,我给你倒。”
“嘘——”许知一一脸严肃地朝方言酌摇了摇头,随即示意他去认真听。
方言酌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手里的葡萄汁,最后说:“好。”
“先不着急,”岑枝笑了笑,“一一还小,而且才刚醒没多久。两孩子总得相处试试。”
“也是。”方玲也笑了一声,“不过你放心,一一过来,我肯定不会亏待他,你还能不放心我嘛。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彩礼单子都准备好了……”
他们几个人说着话,许知一就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最后总结——先订婚,至于结婚,得相处看看。
怀里的葡萄汁被拿了过去,许知一愣了一下,看了过去,就见方言酌倒了两杯,还把其中一杯推到自己面前。
“喝吗?”方言酌问。
“喝。”许知一凑过去,低头抿了一口。甜丝丝的,就是有些凉。舔了唇角,又去瞅方言酌,“你下午有事吗?”
“没有。”方言酌正划拉着手机,然后递给许知一,“看你想吃哪个。”
“这不是还吃着饭吗?”许知一不明所以,就接了过来,正好看见屏幕里,那清一色的小蛋糕。顿时来了兴趣,许知一翻了两下,神神秘秘地说,“我们下午一起出去,偷偷吃。”
方言酌觉得好笑:“不用偷偷摸摸的。”
吃完饭后,许知一和方言酌收拾碗筷,一前一后进了厨房。厨房外面是他们父母聊着他们两个的事,厨房里面,就是许知一就和方言酌一个收拾垃圾桶,一个在洗碗。
“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吧,”许知一把垃圾袋系好,准备搁在厨房外面,但由于没看清路,左脚绊右脚,整个人“扑通”一声,就摔在地上。
“我靠!”
刚系好的垃圾袋被里面坚硬的塑料瓶戳破,厨房垃圾就这么洒了一地。
方言酌也是没想到,反应过来后,就过去把许知一拉了起来:“没事吧?”
“没事,”许知一抹了把脸,瞪着那满地的垃圾,“真倒霉!”
“一一,”岑枝见状,立马走过来,余光瞥了一眼厨房,还有方言酌手上的泡沫,她的眼皮跳了跳,“你们玩去啊,这些我来做。”哪有要客人洗碗的道理。
“言酌帮忙也没事,”方玲笑了笑,也走了过来,拉着岑枝,说,“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多说会儿话吧,让他们两个孩子玩去。”
“别洗碗了,也别倒垃圾了。一一,”岑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