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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瞻歌想起?康乐宁,那个小姑娘胆子大到敢在教学楼前给?夏安也一个吻。她有些吃醋又有些羡慕。路瞻歌一直在努力变得强大,可是在世俗面前她又是那么渺小。与夏安也在阳光下牵手,恐怕是终生?的?愿望。
她可以不在乎世俗,但是她在乎夏安也。
夏安也轻笑,路瞻歌的?史学功底不会都用来考证她和?哪个女孩在一起?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小鸳鸯又打破了橱柜里的?醋瓶子。
“不许笑,我表白呢!”路瞻歌的?语气?里连嗔带怨,也许是看夏安也看的?太入神,刚刚求婚的?话脱口而出,路瞻歌甚至有些懊恼,会不会太草率了。
夏安也挣脱路瞻歌的?怀抱,又转身?勾住她的?脖子,与她额头相抵,“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路瞻歌一愣,只听夏安也接着说,“其实?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常常会有不真实?感,有时候半夜醒来,看到你睡在我身?边,我都会轻轻地掐一掐你,看看是不是梦。”
暧昧的?气?氛变得怪异,路瞻歌简直是哭笑不得,“为什么不掐你自己?”
“这不是为了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嘛!”夏安也抱住路瞻歌的?腰,贴在她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安也,可能我不能让你大富大贵,甚至我们可能得不到任何国家的?法律认可,我更不能像握愚带着可温远走高飞那样,带着你走。我们在一起?可能会面临很多?可知的?未可知的?困难,你愿意嫁给?我吗?不愿意的?话,你娶我也行。”
夏安也抬头看看路瞻歌,真挚的?眼神和?一如既往的?坏笑。夏安也笑着说,“不能大富大贵,我们可以小富即安。任何国家法律的?认可都抵不过?你心里有我。我们不要?做他乡久客,我们就在生?长?的?地方慢慢变老。我愿意娶你,更愿意嫁给?你。”
九月初的?天气?依旧炎热,学生?们陆续回到学校,原本冷清的?校园变得热闹起?来。
趁着没开学,钱禠白邀请路瞻歌和?夏安也到家中小聚。恰逢周日,路瞻歌倒是得到了难得的?休假,午饭过?后到超市里买了些东西?就直奔钱禠白家。
路瞻歌的?到来倒是让钱禠白出乎意料,“你怎么这么早?”
“怎么?不待见我?”
路瞻歌进入客厅,四下看看,倒没有丁悠仁的?身?影。
“你一个人在家?”
“嗯,悠悠去她舅舅家了,一会儿回来。”
路瞻歌随着钱禠白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厨房,看着钱禠白泡好?茶,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地回到客厅。
“我们认识多?久了?”
路瞻歌喝了口茶,将茶杯放回茶几上,笑着说,“禠白你这话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和?我求婚呢!”
“没有二十年,也有个十七八年了吧?”
“差不多?吧,从我读硕士到现在怎么也有个十七八年的?时间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路瞻歌有些奇怪,这一个多?月没见钱禠白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没什么。韶华易逝罢了。”
路瞻歌看看钱禠白,“是和悠仁有关吗?”
“没有,我和?她挺好?的?。”
“真挺好?的??”路瞻歌反问。
“怎么说呢?若是作为情?人,无可挑剔;可是作为恋人,少了心灵上的?亲密。”
路瞻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默良久,小心翼翼地讲,“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么你们需要?的?是时间的?磨合。反之,你需要?早点放手。在爱情?里,同情?于事无补。禠白,你和?悠仁在我心里同样是不可替代的?,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路瞻歌的?心里清楚,她和?夏安也的?感情?是建立在互相欣赏,互相暧昧之上。而钱禠白和?丁悠仁的?感情?基础是建立在同命相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