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alpha的声音要较平时哑,他警告宁惟远:“别一早上就开始。”
“昨晚还没折腾够?”
宁惟远没说话,把下巴垫在裴祝安的肩窝处,胸肌严丝合缝地贴上对方的脊背,湿漉漉的水珠自其间滑落,像泪痕。
他心里委屈。
贼喊捉贼,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是裴祝安。
直到事发当晚,裴祝安才知道s级alpha有使人强制进入某个特殊时期的能力。
无论对方是alpha还是oga。
几天荒唐,今天终于到了结尾。悸动的情绪已经随着体温慢慢回落,但裴祝安前几日过得太不堪回首,至今想想仍觉得脸红心跳。
宁惟远不知道是什么昼伏夜出的冷血动物,白日搂着裴祝安打盹,晚上却强迫他与自己一同放纵。
这处住宅的选址实在好,清幽僻静,但架不住宁惟远太喜欢虚空索敌。
无人打扰,他就把陈恪当作假想敌,安在旁边,作他们这对亡命鸳鸯的死鬼邻居。
最疯狂的一次,宁惟远甚至把人压在了窗户上。
他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兴奋异常,一下比一下愈发深入,几乎连灵魂都要被撞出躯壳。
仿佛稍不留神,就会自唇齿的开合间溜走。
但裴祝安无需害怕。
因为宁惟远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嘘,小声点,宝贝,你老公就在隔壁。我们是偷情,不要让他发现。”
快感达到顶点的瞬间,剧烈的喘息,呢喃的爱语和隐忍的呻吟尽数消失了。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唯余晚风拂过山岚的呼啸,落在裴祝安耳中,却像鬼魂的哀啼。
那之后,裴祝安听见窗棂开合的吱呀声甚至会下意识腿软。
更别提面对拽着自己胡作非为的宁惟远。
裴祝安撑起上半身,抬头时牵扯到颈后刚结痂的腺体,他被痛得悄悄呲了下牙,灰瞳微眯,像只不爽的大猫。
宁惟远偷笑了下,揽住头让人靠在自己怀里,无声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的alpha。
他的alpha。
笑意自唇齿间流转一圈,最后浮现在面上。从裴祝安的角度,恰好能将这个餍足的笑尽收眼底。
始作俑者的信息素没出现倒还好,苦艾的气息不过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口子,这几日的回忆便如潮水般涌向裴祝安。
酸痛的肌肉,斑驳的腺体,落梅般的痕迹,裴祝安甚至恍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浸着苦艾的气息,一切都在提醒他——
另一个alpha,占有了裴祝安。
唯一还算值得庆幸的是,普通的alpha与oga难以闻到s级alpha的信息素,尽管完全标记使裴祝安在生理层面对宁惟远无限趋于依恋,但这却并不代表,他会因此成为宁惟远的oga。
alpha与oga间的差别使他们天然不对等,被完全标记的oga几乎会在精神层面对他们的alpha予给予求,哪怕最初的标记与oga的意愿相悖。
那种信息素操纵下的迷恋近乎疯狂,与情人间的爱意几乎无异。
作为s级alpha,宁惟远所拥有的权利甚至超越了普通的alpha,但他不愿看着裴祝安变成那副模样。
哪怕清醒的裴祝安永远不会爱上自己。
alpha本就不如oga那般温柔与多情,宁惟远眼中的裴祝安尤甚,简直是薄情寡义中的佼佼者。
需要他的那段日子,像是蜜月期,吃干抹净后却没半点负责的意思,似乎手一挥就要轻飘飘地将他从自己的世界中除名。
如同过往的千百次。
但这次的宁惟远不会允许自己再被抛下。
他对裴祝安的抗拒置若罔闻,将手探进被子,唇角笑意戏谑,朝着alpha的耳朵吹气。
“老婆,需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吗?”
裴祝安感受到直挺挺抵在自己后腰处的热源,沉默了。
真是寡廉鲜耻,哪怕打着互相解决的幌子呢。
“不需要,”他气恼地用被子盖住头,恨自己诚实的身体反应:“你也别来找我。”
宁惟远勾起唇角。
他的肩膀本身就宽,胸肌又练得相当漂亮,故意压低声线的时候,笑声仿佛出自混响,低沉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