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士兵看到,立刻和他汇报,他装扮成列车员,去房间查票,见到了这两人的相貌。
不过见骆欣欣这么兴致勃勃,他也没打击她的积极性,而且他也想看看她画得怎样。
骆欣欣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在茶几上刷刷地画了起来,几分钟后,她便画出了黄雀夫妇的肖像,有七八分神似。
厉嵘挑了下眉,画得还真像,没想到这凶女人挺会画。
“女人的左眉角下有颗黑痣,你画漏了!”
他指了出来,嘴角含着笑。
骆欣欣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气得她伸手去抢画纸,厉嵘躲开了,笑着说:“画得挺好,到时候给你请功用。”
一听能请功,她的火气立刻烟消云散,还积极地问:“要不要把那四个人的也画了?”
可以给她多请点功,早点把帽子摘了。
“你那么喜欢画,索性把整列火车上的人都画了。”
厉嵘其实真不想毒舌,可有时候嘴比大脑快,说完他也有点后悔,不过看到骆欣欣比媒婆还变得快的脸,他又开心了。
就喜欢看这凶女人变脸,怪好玩的。
第十八章 原来你有狂犬病,节哀顺变啊
骆欣欣气得鼓起腮帮子,一个人坐着生闷气,见厉嵘去拿西瓜吃,她故意说:“我舔过的。”
“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厉嵘毫不在意地拿起西瓜,啃了一大口,夸道:“很甜,果然是沾了毒的东西更美味。”
“你说谁毒呢?”
骆欣欣听出了话外之音,板着脸问。
“你不是舔过的吗?”
厉嵘又咬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回了句。
“我舔一下能有多少毒,肯定是你嘴太毒了!”
骆欣欣冷笑了声,就没见过比这家伙更嘴毒的男人了,顿顿吃断肠草下饭的吧?
“也可能。”
厉嵘笑了笑,三口两口将西瓜啃干净,又拿了个水蜜桃啃,和这凶女人斗嘴挺费口水,得多吃点补补。
骆欣欣撇了撇嘴,也拿了个水蜜桃啃,桃子香甜多汁,吃完一个桃子,她的火气也没了。
秦竞雄已经醒了,和丈夫在旁边看戏,看得直乐呵。
外面的天黑了,六月的晚风有点凉,骆欣欣关了车窗,只流了一点缝,保持车厢里的空气流通。
忙活了一天,骆欣欣乏了,早早地就上床睡了,秦竞雄夫妇也睡了,房间里很安静。
厉嵘没睡,他等下半夜再睡,出外执行任务时,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火车上的日子很无聊,前两天骆欣欣还觉得有趣,只当是体验绿皮火车了,可第三天她就受不了了。
哪怕火车停下,她去站台上散步,耳边都是‘咣次咣次’的声音,根本安静不下来。
“还要几天到?”
骆欣欣向厉嵘打听,前世她去敦煌玩,坐飞机‘嗖’地就飞到了,快的很,实在受不了这慢吞吞的蜗牛速度。
“三天。”
厉嵘回答。
火车明天到庆阳,上一站他打电话询问,庆阳的所有的铁路段,都加强了防守,虽然还没抓到敌人,但敌人想炸火车的阴谋肯定得逞不了。
车上的敌人应该很快会收到消息。
所以,这帮人肯定会在车上提前行动。
现在他还不确定,车上是不是只有六个敌人,所以他不仅不会制止,反而会给这些人的暗杀提供机会,到时候一网打尽。
“你爷爷奶奶要是死了,你怎么办?”
厉嵘忍不住问了句。
他没足够的把握保证骆为安夫妇的安全,先打个预防针。
“死有轻如鸿毛,重于泰山,他们二老的死重于泰山,我只会为他们骄傲!”
骆欣欣挺起胸膛,回答得特别大义凛然。
【提醒宿主,爷爷奶奶是宿主逆风翻盘的重要环节,死不得】
系统突然出声,它实在听不下去了。
“死了会怎样?”
骆欣欣用意念问。
【我们一起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