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诧异地半张着嘴,脱口地称呼温良,“谢谢,简老师。”
天晓得,其实他俩出门都是从同一个被窝里出来。
陶枝念谨遵医嘱,当真落实禁欲的生活。自此以后简时衍与她保持身体上的距离,惹得她默然剑走偏锋,一时气不打一处出,暗暗和简时衍较劲。
恋情始终保持着平缓前进式的相处,唯一的变化,是接吻愈发熟练。
场景多发变化,简时衍打着送温暖的名号,独自前来只剩下她一人的办公室,落锁后将她压在门上,放肆接吻。又或者趁着她刚刚结束生理期,把她叫到隔壁唇齿相依。
陶枝念不主动提,简时衍保持无从察觉的状态,把她抱在腿上接吻,明知动情得下体濡湿,恶劣得戛然而止。
男人贴心地为她整理起弄皱的睡衣,放过她,该洗漱洗漱,该工作工作。
人很奇怪,有过高频率的性生活,结果享受完灭顶的快感,满腔想要逃离的精神溃散。眼看快对交合过程逐渐麻木了,真成竹篮打水还是差点意思。
陶枝念嘴上说着咱们这段时间都睡素的,欲望迟迟搁置,竟然有些不适应。
恋爱接着柏拉图,不发生就不发生吧,看看他俩谁能赢再说。
简时衍轻笑,乐于陪她装,“不客气。”
几位老师闲谈起假期安排,偏偏陶枝念工位就在在门边,简时衍理所应当地站到她身旁。
对于她的工位,简时衍比任何人都熟悉了,两指越过挡板,玩起挂着的陶枝念的毛绒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