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咣当”一声合上,沉重的回音在狭窄的走廊里久久不散。安德鲁女兵挺直腰板,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站在桑德斯将军办公室门前,手中握着一份刚刚填写完毕的违纪报告。报告纸张微微泛黄,墨迹尚未完全干透,上面用工整的字体记录着:女囚a-247(爱莉丝·哈特菲尔德),盗取军用物资(面包一块),违反监狱条例第12条。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三下,短促而有力。
“进来。”办公室内传来低沉的男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安德鲁推开门,室内的空气似乎比走廊里更加压抑。桑德斯将军坐在宽大的橡木办公桌后,身上的军服一丝不苟,肩章上的金色星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他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修长的手背上青筋隐现,透出一股暴风雨前的平静。桌角处,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低头站立,双手在身前紧紧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就是爱莉丝,原本军队里的一名通讯兵,因“叛国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如今沦为这座军事监狱里最卑微的存在。
“报告,将军。”安德鲁迈步走进,军靴后跟在木地板上划出两道平行的擦痕,“女囚a-247今日午餐时间盗取厨房面包一块,现已确认无误。”
桑德斯将军的目光从文件上缓缓移开,落在爱莉丝身上。他的眼神如同冰刃,一寸寸剖开她的皮肉。爱莉丝的呼吸变得浅促,胸口起伏得越发明显,制服下的双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的制服早已破旧不堪,领口处松垮,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以及一道鲜红色的鞭痕——那是昨晚轮值狱卒留下的“纪念”。
“爱莉丝。”将军的声音低沉得近乎沙哑,却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你可知道,在战时,盗取军用物资意味着什么?”
爱莉丝的唇瓣微微颤抖,她咬了咬下唇,才勉强发出声音:“知……知道,将军。我……我错了。”
“错了?”桑德斯将军突然站起,椅子在石板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绕过办公桌,每一步都像是重锤敲在爱莉丝的心头。他的军靴踏在她脚边,近得能让她闻到皮革和火药的混合味道。爱莉丝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却被安德鲁女兵从身后一把抓住肩膀,将她推回原位。
“错了就要受罚。”将军伸出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爱莉丝的碧眼中泪光闪烁,却不敢闭上。桑德斯的指腹粗糙,摩擦着她柔软的肌肤,渐渐向下滑去,越过她的喉咙,停在制服第一颗扣子上。他的动作缓慢而刻意,像是享受着她的恐惧,“今天,你将学会什么叫做……服从。”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扯,爱莉丝胸前的扣子“啪”一声崩裂,制服前襟被撕开,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白色内衣。内衣早已失去弹性,松垮地挂在她的乳房上,两团丰满的肉球因失去束缚而剧烈晃动,乳头在薄布后若隐若现。安德鲁女兵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早有预期。
爱莉丝本能地想用手遮挡,却被桑德斯将军一把抓住手腕,用力扭到身后。她吃痛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双乳因此更加凸显,几乎要从内衣中溢出来。将军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内衣杯中,五指张开,将整个乳房连同内衣一起向上掀起,让那对饱满的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爱莉丝的乳头因寒冷和紧张而绷紧,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乳晕周围还残留着昨夜的咬痕。
“看看你这副贱样。”桑德斯将军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捻动,爱莉丝痛得身体一颤,却不敢喊出声来,“偷东西的贼,就该让所有人看看你的下场。”
他突然发力,将爱莉丝整个人推向办公桌。她的上半身重重地撞在桌面上,双乳被压扁,乳头摩擦着冰冷的木质,刺激得她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桑德斯将军动作迅速,一把抓住她的金发,将她的头扭到一边,让她的脸颊贴在桌上。爱莉丝的呼吸变得急促,鼻翼翕动,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在桌面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安德鲁女兵。”将军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是,将军!”安德鲁立刻上前,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她动作熟练地割开爱莉丝的裤腰带,将她的军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露出她圆润的臀部和夹紧的双腿。爱莉丝的阴部早已被剃得干干净净,两片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淡红,夹缝间隐约可见一丝湿润的光泽。
“将军,她……她已经湿了。”安德鲁女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她用刀背轻轻拨开爱莉丝的阴唇,让将军能看得更清楚。
爱莉丝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身体确实在背叛她——尽管恐惧占据了大脑,但下体却因即将到来的侵犯而分泌出黏滑的液体。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当桑德斯将军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柱向下滑动,最终停在她的臀缝间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贱货。”将军低声咒骂,手指用力按压她的菊穴,爱莉丝痛得身体一僵,却被他粗暴地分开双腿。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裤扣,从裤子里掏出早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