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转过头,去看窗棂外被高檐裹在四方宫苑里的天幕,“缈缈,我们偏要活着,好好地活着,不能让那些阴沟里的臭老鼠得逞。”
她有点气鼓鼓的。
就好像方才她听闻刘松送了谭氏女的小像来时的那副模样似的,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谢缈垂眼看她,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脸颊。
“娘子。”
他忽然唤她。
戚寸心侧过脸来,却被他握住手,当他捏着她的手指,用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纸上的字痕,她听见他的声音:“你的字要像我。”
他就在她的身后,好像已经将她抱在怀里一样,这样近的距离,她鼻间满嗅皆是冷沁淡香,他身上的香味,他的嗓音,都勾着她心如擂鼓。
“眼睛常要看着我,我希望你能离我很近,我们可以一直这样近。”
他俯身,下颌抵在她的肩头,如此依赖,又如此黏人。
他的字句展露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占有欲,戚寸亲脸颊热热的,从他掌中抽回手,纸张的触感与他手掌的温度仿佛仍有残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