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坐在外面调试相机,她以前提过好几次这个建议,可惜陈昭荣那会儿对此避之不及,一直没同意。
这次陈昭荣肯松口,陆煅怎么也要尽兴才行。
当然,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陈昭荣,她正在浴室里卸妆。
以前她畏惧摄像头,在工作之外不喜欢成为相机的焦点,可是现在不一样,她成长了。
最起码她不用害怕这么做的人是陆煅。
也不知道放置了陆煅多久,陈昭荣敲响浴室门:“准备好了吗?”
“当然。”
陈昭荣打开浴室门。
铁木家族算是草原上的黄金家族,陆煅的太爷爷曾经跨马提枪驱逐日寇,英雄主义流淌在他们家的血脉里。陆煅从小就没接受过公主要等待王子来救的教育,托雷只会直接把她放到马上,告诉她公主可以自己策马长奔,奔向属于她的荣光。
优渥的家庭背景更是给了陆煅不必惧怕的资本,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阻止住她。
她第一次见到陈昭荣的时候,想到了那些被抛弃的冰瓷废品。
同样的原料,同样的窑炉,可是在开窑后总是会出现一些残次品,那些残次品注定被砸碎。
它已经遍体鳞伤,不能成为一件珍品不是它的错。开窑之后,泠泠脆响之中,它也曾梦想自己会成为万众瞩目。
最差,也能普普通通。
也许是在那一刻流淌在陆煅血脉里的某些情怀爆发,她想看一看,一件残次品最终能不能惊艳所有人。
卸了妆后的陈昭荣没有那么华丽,有人生来如陆煅一般是被家族养出的贵气,而有些人,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她穿上了华贵的礼服,却没有抛弃艰难的过去,她坚韧顽强,再精美的服饰也只是在衬托。
陆煅在相机后面说:“你应该多素颜出镜。”
“好看吗?”陈昭荣问。
“皎若云间月。”
“那你得好好看着,看摄像头有没有聚焦到我。”
在公主成长为王的路上注定充满艰辛,陈昭荣推开陆煅的时候曾经庆幸地想过没了自己,陆煅会遇到更好的人
那时候的她算什么,金丝雀都谈不上。
她从来都不知道陆煅没有放弃她,直到陆煅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意识到自己得到了多么大的珍宝。
她才意识到她错过了什么。
陆煅不再是她的保护伞,她也是人,她也有弱点,她也会迷茫也会需要帮助。
陈昭荣帮过太多人了,这一次,她只想和自己的爱人站在一起。
她步步紧逼陆煅,她听见了陆煅逐渐急促的呼吸,她走到相机之前。
她抓住陆煅的领带,让她离自己只有毫厘。
“想要吗?”分明最想要的是陈昭荣,但现在高高在上的也是她。
陆煅险些迷失在她的秋波里。
陆煅反手掐住陈昭荣的脖颈:“想要就自己动。”
陈昭荣笑容不改:“我没有主人吗?”
但凡是个do都受不了这句话,但陆煅不是那种容易被激怒的性格。
她强势地吻住陈昭荣,手掌更是逐渐用力,索取陈昭荣能够呼吸的空间。
然后在临界点来临之前放开。
陈昭荣后退几步呼吸空气,最起码她说对了——她又不是没有主人。
所以主人下令:“跪下。”
陈昭荣没有半点迟疑,她撩起裙摆跪下去,等待陆煅将相机重新聚焦。
调整完后,陆煅戴上了一双黑色乳胶手套。
她走到陈昭荣的身后半跪下,在她耳边吩咐道:“自己把裙摆提起来,你是演员,该知道怎么成为焦点。”
陈昭荣听话地将礼服裙摆提起,她当然知道什么是焦点,没穿内裤的下体就这么露了出来。
“内裤呢?”陆煅明知故问。
“脱掉了。”陈昭荣回答的也相当硬气。
“我让你这么做了吗?”
“没有。”
“违背主人的话要怎么办?”
“随便主人惩罚。”
“很好。”陆煅亲亲她的脸颊作为回答正确的奖励,“接下来自己数,多少下高潮就挨多少下。要是数少了少数几次就几天别高潮。”
陆煅亲亲她耳垂:“听懂了吗?”
“听懂了。”
陆煅给了她一个耳光:“你说什么?”
“汪!”
早在饭店里的时候陆煅就说过:同意叫一声,不同意叫两声。
“乖。”陆煅给个巴掌给个甜枣,亲亲她脸上的巴掌印。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你说一个数字,要是高潮时和这个数字接近,主人就奖励你想要的上下区间不超过3。”
陆煅摸了一把她的小穴,早在饭店里的时候陈昭荣就被陆煅用言语挑拨湿了,回来后她一直都在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小穴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