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嗯…”
陈昭荣难得的在快感中失语,只剩下单纯的吟喘,她和陆煅并不喜欢仿生男性生殖器,说起来她这是第一次被尾巴进到这个深度,她根本受不来。
“乖,你可以的…”
“不…求…”
陆煅那个坏心眼的,还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根本不管陈昭荣破碎不堪地求饶,很快,陈昭荣就倒在她怀里起不来了。
小狗都快哭了:“拿出去!”
“再等一等。”
陆煅知道人体的反应,她受不了,她的小穴可是还贪恋着呢。
“呜…”陈昭荣抵在她肩头哼唧,“你太坏了!”
陆煅在安抚她的动作里拍了她一巴掌:“重新说。”
“主人太坏了!!”
陆煅捏着她下颌亲她,这本该是一个事后缠绵的吻,如果陆煅没有缓缓地抽离尾巴。
“嗯…嗯…嗯!!”
陈昭荣完全是被人控制在怀里,逃都逃不出去。
“求你了,”陈昭荣是真的在求她,“别弄这么深了…”
“好,不用这个了。”
陆煅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堪称有求必应。
她体贴到令陈昭荣感到害怕:“还受得住吗,要不要去床上躺着?”
“…”
陈昭荣看着她,一时间没敢回答。
陆煅揉揉她头发:“去床上躺着吧。”
“…汪…”
但是小狗能怎么样,小狗还不是要听话。
陆煅说躺,陈昭荣就笔直地躺在床上,就差双手迭在腹前体态安详了,陆煅说她:“你这样躺着不难受?”
“难受。”
肛塞还在后穴里,陆煅又没完全取出尾巴,她这么平躺当然难受。
陆煅摆弄她四肢。
她被陆煅摆成了一个看起来是防御性的姿势,双臂上摆挡在胸前…看着是挡着,其实大半乳肉都露在外面,尤其是这对夹着乳夹的乳尖,难耐张扬,等着人疼。
陆煅把她的腿完全打开,露出身下的尾巴,尾巴毛上沾满了体液,顺从贴服地躺在床上,一看就知道刚才被弄得有多舒服。
陆煅亲了她一下:“好好躺着。”
“汪…”
陈昭荣越来越没底:这是要干什么?
陆煅出去了一趟,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原本放项圈的盒子。
项圈现在是不在里面,在里面的是陆煅之前用餐巾迭成的玫瑰花。
她走到镜子前,先说:“刚才表现得不错,再奖励你一朵大红花。”
陆煅拿了一朵卡纸红花贴到了镜子上。
陈昭荣看着那两朵刺眼的红花更加疑惑:这个奖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要用来兑换鸡蛋饼吗???
但是红花的问题不是最优先的,优先的是陆煅手里的玫瑰花——她要插哪,她能插哪??!
陆煅捏着玫瑰花茎,放在了小穴口上。
陆煅直起身,好好欣赏了一下。
不错,美感还是有的。
她从行李箱里取出手铐和眼罩:“好了,再把这个戴上。”
陈昭荣半点反抗也不敢有,由着她为自己戴好眼罩和手铐。
在因为未知而漫长的黑暗里,陈昭荣听到了相机的快门声。
她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她相信陆煅。
陆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美人玉体横陈,不着丝毫,她被戴上了手铐、眼罩,她是一个犯人。
一个被虐待过的犯人。
她身上都是鞭痕,那对胸乳上更是映着清晰的手指印,这一切的痕迹都展示在洁白的肉体上。
有多洁白,便有多放纵。
双腿被强行打开,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开出了玫瑰,美人应当是很享受,不然那玫瑰花茎怎么会已经湿掉。
流淌的爱使尾巴顺从,都说尾巴可以表达小狗的心情,它这么听话,看来是小狗终于学乖了。
陆煅拍了几张后把相机放回去,她压在陈昭荣身上,一边亲她一边夸赞:“真乖。”
陈昭荣不敢不乖,她巴不得陆煅再抽她几鞭子,这样的岁月静好太吓人了。
“要高潮吗?”
“要。”陈昭荣小声回答。
“好。”
陆煅用玫瑰花茎放在阴蒂上做按摩。
“啊~”
陈昭荣就只是乖乖地娇喘,遥想一个周前,她想高潮一次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现在呢,每一次都来得痛痛快快。
即便是星级酒店里最好的套房,商家提供的餐巾用在此处也依旧算得上粗糙,而这粗糙正使阴蒂快乐。
“啊~啊~啊~”
陈昭荣被照顾地喘息不断,陆煅没进她小穴,小穴正好能缓一缓。刚才备受冷落的阴蒂现在成了重点伺候的对象,再加上她高潮完一次,多重舒适和快感让陈昭荣短时间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