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阳具心生绝望,已经对自己今夜注定沦作这些白衣淫徒名为解药的玩物的命运有所认知,还是竭力从深入发间的大掌中抬起头,再做一番挣扎。
唇舌被粗暴进出的肉棍塞满,不能哭叫,她只好以湿濡泪眼哀求地看过去,祈盼能唤起些微悯意,让身体不至再多出一处承受奸淫。然而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这凡女张口勉强吮着过于粗硕的阳具,仿佛进出抽捣间要将她红润唇角撑开一般,一张脸满是潮红,泪痕遍布,既有令修道者不耻的俗艳,却偏在哭泣明眸中含着一丝迷离的媚气。
自然只是更想欺辱亵玩她。
腕上突兀一轻,原是有人实在耐不住淫毒,松了她的手拽到胯间,按到那白衣下的肉棒上摩擦。那赤红柱身已忍耐得隐隐接近紫胀,筋络棱角分明,异常狰狞,磨得她掌心发麻。
“你难道还妄想同我们作对?既成了解药,全身上下每个孔洞自然都任我们使用,哪由得着你不允?”玩弄她后穴的人一声嗤笑,随意以指沾臀沟中淫液伸进去胡乱翻搅两下,就被软热触感吮得意动不止,将龟头挤在穴口,强行推进了半个。
她夹在数人中间,本就凸起色情弧度的小腹胀痛酸麻,后穴更是难受不已。然而此时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半分支配权,只能无助地看着、听着他们分配她的三个肉穴,在腿根写上她被射精的次数。
“那处灵石矿脉珍惜,必得上报师门,派其他师兄弟采掘不可。只是矿洞中有蛇妖盘踞,我等虽除了蛇妖,那妖临死喷吐的淫毒却化作瘴气,残留洞中无法驱除。”那插她后穴之人似乎被她的惧怕抵触惹怒,一边抓着饱满臀肉掰开,一边提议道,“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既已觅得解药,索性之后便将她绑在矿洞中,供各位同门使用如何?”
闻言她惊惧地瞪大双眼,早已遍布泪痕的面容又挂下清泪。她已被过度的性事折磨得思维迟钝,未曾意识到此时此刻微弱的反抗非但无法动摇欺凌者的意志,反而会招致更残酷的压迫。
她早已神志昏沉,强撑倦意只为等待这帮恶徒心满意足后能保留一线求情的清醒。她心知这些仙门人士自然不可能将被狎亵得身如软泥、遍身淫痕的凡女带回门中,只祈求群狼饱食餍足便能放她下山归家,却不曾想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放过她。纵使捱过这一晚,等待她的也不是黎明,而是暗无天日的永夜。
她又绝望又恐惧,一时六神无主,肤粟股栗。正狠肏花穴的那根肉棒因她剧烈的颤抖挣扎几度滑脱,重欲顶进时又由于她失控的抵抗不得而入,反而肏向那颗已经被无数双手凌辱揪扯到红肿不堪的花蒂,被粗暴玩弄到甚至微微突出包皮之外的嫩核被迫直面了肉棍的鞭笞磨压。她被碾得凄声哭叫,抖得更厉害了。
身下的交合因她的不配合变得不甚顺利,上头磋磨她的仙君也正烦闷郁结。他拧眉望向几次三番吐出性器,只顾无措哭求的凡女。她被肏得太过,无意听去了那句戏言,竟然轻易便惊慌崩溃。此刻她甚至连饱含威慑的恐吓都听不进了,呜呜咽咽地靠向身旁这位作恶者,昏头涨脑地向他乞怜。
“少说些吧。”他面色不豫地望一眼多嘴的同门,又敷衍地摸摸她脸颊,掐住下颌压住那惊颤的舌挺进去,“看把她吓得,舌头都不会动了。”
“师兄倒是怜香惜玉。”一句不阴不阳的调侃从旁观者中冒出来。
她臀上没来由地挨了一掌,似乎有人要把在同门师兄那吃的呛加倍在她身上讨回来。
“这凡女也确实不该绑到那洞中去。”又有人掐握住她早已遍布指痕的腿根,把那饱受肏弄、挂满精浊的腿心大开展露在众人眼前,“看这口淫穴,放那深洞里去,怕是不出一天,周围的山鬼精怪全都会被引来,给这肉壶打种灌精。”
“听到了没,”方才一句话把她骇得失魂,操她后穴那人复又戏谑道,边说边狠撞向她臀间,粗茎插得内壁软肉又痛又胀,“好好服侍各位师兄,说不定还有人一时心软,动了恻隐之念,把你带回洞府做个禁脔凡奴。若是再做这副不识趣的抗拒模样,就只能把你扔到那洞里。有人来便给人做解药,没人来就被那些不成气候,连个人形也修不出的小妖轮换着骑。”
她不禁从喉中呼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凄惨呜咽,大半都被肉柱封堵。用她口唇泄欲的仙君重重挺腰,阳具根部撑开她竭力张开的双唇,龟头粗糙肉棱毫无顾忌刮在又热又嫩的喉管上,浑像是要把她的喉咙都操破。她涕泪横流,呼吸艰难,口鼻间满是男子阳具白精的气味。
双穴里肉根同时抵到最深,她毫无办法,只是双目失神,绝望地感受小腹越来越鼓胀。那两人用她的身体畅快一番,淫毒暂缓,先前面上躁急之色不见,多了几分翩翩从容。犹然将肉棒埋在她穴里,先扯过她早已脱力,虚软得如一段包了白绫的柳枝的腿,在腿根添了两笔。
其实出了一回精,理应让位给其他忍耐淫毒之苦的师兄弟,只是舍不得肉穴柔媚湿软,一人执笔思索片刻,在她被屡屡撞击掌掴,桃肉般透红的臀上写道:“三月廿四,天虞山东第二峰。”插她口唇也死死按着她后脑,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