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糜稽,允许你做的事里,不包括内射。”
“没有的事!老哥,你别听这女人乱说,她就是想告状——”
“可可不会对我撒谎。”
比刚才说’可可不会说自己是狗’更加自信的语气,糜稽脑门上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
可可·揍敌客,名义上是伊尔迷·揍敌客外出时结识的未婚妻,实际却是他带回来,用于承载揍敌客家族优秀遗传基因的容器——被带回枯枯戮山的仅仅半具损坏严重的残尸,没有脑袋、没有心脏,也没有双手和双脚,是通过细胞再生技术,以及一台植在颅腔内的人工智脑才重新活过来的机器人!
“我、我也没必要撒谎啊?不过是把她当成璐西亚的替代品,玩了一会儿而已……”糜稽不甘心地解释,作为人工智脑的制作者,他已经不满很久全家只有自己不能对可可内射这件事了,“……反正我没有留在她身体里,后面全都弄出来了。”
“所以,你还是内射了。”
“那……那种时候,谁能控制得住……”
除了像你这样,思想危险、性格恶劣、心理扭曲的变态。
糜稽虽然’偶尔’会说些让人怀疑没经过大脑的话,但身为被压迫的夹心板—次男—,他熟练掌握疯狂踩线却不真的越界的精髓,现在也边说边打量伊尔迷,在对方彻底释放念压前,及时咽下了后半句话。
“老哥,我保证下次……不,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做了。”
“多加一个制约条件。”
“啊,什么?”
“可可不需要再听从你的命令。”
伊尔迷指间夹着连接线,包裹着金属前端的念气渐渐变幻成钉子的形状。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室内原本停滞的空气仿佛波浪般摇晃了一下。
仿佛有一根针扎在大脑深处——
可可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熟悉的头疼又开始了。
这一次,会持续多久……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来……?
她想揉一揉砰砰抽痛的太阳穴,一只手却从旁边伸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动,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
“伊尔迷……?”
“嗯,是我。你睡不着?”
“唔……”
头好疼……可可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台坏了的机器一样沙哑,下意识地反问,“我又摔倒了么?伊尔迷,我是不是又撞到头了?”
“你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一下。”伊尔迷松开些许手掌,往上移动了几厘米,轻轻捂着可可的额头,“伤口很小,过两天就好了。”
可可眨了眨眼睛,睫毛触碰到男人的掌缘,一丝违和感突然让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起来,“伊尔迷,我记得我们在地下室……我是往后摔倒的,为什么会撞到额头?”
“你记错了,我们从地下室出来,你是上楼的时候绊到台阶,往前摔倒的。”
“……你那么厉害,走在我旁边都没有拉住我吗?”
“我走在你后面,拉了,所以你才只是磕破了一点皮。”
伊尔迷耐心地解释,覆在可可额头上的手安抚似的梳理着她的头发。可可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也不明白为什么,有种不敢多看对方的感觉。
“我知道了……是我记错了,伊尔迷……我想睡了……”
“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可可却睡不着,男人的指腹有点凉,贴着皮肤像某种爬行动物在缓缓蠕动,让她越闭紧眼睛就越是清醒……耳畔忽然响起了一道极轻、极平淡的声音。
“……要我帮你吗?”
“嗯?”
“你今天太累了,一直很紧张。先让身体得到充分放松,会比较容易入睡。”
“放松……?”可可不再强迫自己睡着,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寂寞的黑眸牢牢锁视着她。
伊尔迷坐在床边,上半身俯得很低,几乎压着可可但又没有真的碰到她,“可可,我们今天还没有做过。”
真的吗?
可可有些怀疑,嘴唇嗫嚅着动了动最后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伊尔迷说,她和他是爱人,而爱是做出来的,所以规定了每天都至少要做一次,他会专门留出时间和自己亲近,培养感情。
一般这个时间并不固定,像这样遇到临睡前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是……可可并拢双腿,感觉腿根内侧靠近下体的部分微微发烫,仿佛被什么东西拍打过许久,破了一层皮还没有恢复。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伊尔迷的手指插进柔顺的发丝里,将她的头托高了一点,“想不起来就算了,失忆症很复杂,有时候越逼自己去回忆,反而越会让病情恶化。”
“可我好像……”可可顿了顿,她知道自己患有失忆症,经常因为意识突然陷入空白而摔倒,撞到脑袋引发头痛,再恶性循环变得更加健忘。然而,过去一些并不会对现、在、的、生、活造成影响的事情忘记也就忘记了,她还从来没有像这样……“连今天刚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