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忽然低笑出声,“我的阿宛似乎特别喜欢这种姿势?”
我舔舔嘴角,“我喜欢看师父在身下的模样。”
沈珩的手伸进我的衣襟里,握住了我胸前的浑圆,手指揉搓着上边的朱果,声音像是带了蛊惑一般,“阿宛爱看的话,看一辈子好不好?”
看一辈子……
我老实地道:“一辈子这么长,看腻了怎么办?”
沈珩蓦然加重了力度,明明胸前微微有些疼,可偏偏却跟一般的疼不一样,反倒是像有种微妙的快感,嘴里竟是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沈珩凑前来亲我的唇,轻啄了一下,方道:“我不会让你看腻的。”微微一顿,沈珩目光深了几许,“昨夜未完成的事,我们继续?”
方才心里头还是有些许快感的,本来我还在琢磨着这是不是话本里所讲的之感,可听沈珩这么一说,我吓得赶紧爬开,拉过大红锦被裹住自个儿的身子,包得密密实实的,然后警惕地瞪住沈珩。
“不要。”
沈珩柔声哄我,“刚开始疼一疼,后边就不疼了。”
我摇头,“骗人,好疼的。”
沈珩靠了点过来,我往床角一缩,露出恐惧的神情来。沈珩一见,果真止住了动作,在我身前定定地凝望着我。
许久,他低头看了眼亵裤里的小山,叹了一声。
他无奈地对我道:“好了,不逼你了。”
我瞄了眼他的裤裆。
沈珩道:“过一会就好。”接着,沈珩同我大眼望小眼的,约摸有一刻钟的时间,小山才慢慢地平了下去。
我瞧沈珩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我小小地唤了声:“师父……”
“是不是饿了?若是饿了,我现在便让人把早膳送进来。若是不饿的话,我等会去给你做荷叶粥和豆饼,北朝的豆饼馅料比南朝的甜,你应该会喜欢吃的。”
我一听,眼里亮了下,“好。”
沈珩眼里抚上笑意,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那现在下床吧,我替你梳妆。”
我微微一愣,“梨心和碧榕呢?”
沈珩说:“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以后这些事都不需要她们两个做了。我之前一直都盼着每日早上起来能替你描眉挽髻……”
听沈珩这么说,我瞅了眼沈珩的头,道:“可我不会替别人挽髻……”
沈珩牵过我的手,“这无关要紧,我会就行了。阿宛的手不需要伺候别人……”
沈珩出去给我做早膳时,碧榕和梨心才进了来。这两丫环今日似乎格外兴奋,打从一进来后就盯着我的发髻看个不停。
“哎呀,太子殿下梳头的手艺比我还要好呢。”
“公主,你挽妇人髻也很好看呢。”
我瞅了瞅她们二人,“你们想说什么?”
梨心总算是红着张脸道:“其实……其实我方才见……见着了……”她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我直接略过了她,“碧榕,方才见着什么了?”
碧榕微微地红了下脸,才道:“见着了嬷嬷手里捧的染了红的白帕子。”
我这想起新娘子的第一夜是要见血的,可昨夜我同沈珩都没有行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这血也不知从何处来。
梨心小声地问我:“公主,昨夜还好么?”
我语重心长地道:“梨心,以后别看话本了,都是骗人的。”想到今夜很可能沈珩又会再次向我求欢,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兴许我该好好地想个法子,沈珩虽是看起来不愿勉强我,但难保有一日就狠下心来了。这么一根细细的手指进了一半都痛得我眼泪奔出,更别提我几乎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那物。
其实话本有些地方还是说得对的,那物称作巨龙果真不是没有道理的。又粗又大又硬,若是当真完完全全进入我的身体里,这跟被人捅了一棍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是夜。
夜色极美,一轮明晃晃的月光挂在树梢上,耳边传来的是沈珩美妙的琴声。不过我想着等会沈珩要捅我棍子,我就无法静下心来赏琴赏月。
一曲毕,沈珩携了壶酒在我身边坐下,笑意吟吟地道:“要不要喝点酒?”
我瞅了眼白玉壶,“是什么酒?”
“我们北朝特制的一种酒,比果子酒的味儿还要更甚一筹。”沈珩斟了满满一杯,递与我,“你试试看。”
我接过酒杯,浅尝了一口,味道果真极好,不由得多喝了几口,酒杯小,很快就见底了。我意犹未尽地道:“挺好喝的,再来一杯。”
沈珩眼里笑意愈发浓厚,他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一喝而尽,仍是意犹未尽,“你们这儿的酒喝了似乎会上瘾……”
沈珩笑眯眯地纠正我,“现在是我们。嗯?还要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