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些供应商为了摸清她的喜好可是不遗余力。不过她也答应了乔希要讨论技术问题。
“秦经理要跟德国人聊印花机的设计。上午她应该没空吧?下午吧?”
宋舒彦帮她解释了,可也替她决定了下午打牌,他们并不熟悉,他这么做很不合适。
“好呀!”秦瑜不可能得罪客户,而且她还要拍客户马屁,她吃完拿出帕子擦了擦嘴,站起来,“那下午一点。”
“下午一点。”宋舒彦重复。
秦瑜去找乔希,乔希依旧是拿出他的设计思路跟秦瑜探讨,翻来覆去讨论下来,这套图纸都快被翻烂了,而他的笔记本也已经记录了太多的信息。
“这一条,我要回去申请专利。”乔希抬头,“yonda,我们会是专利的共同持有人,新的设备设计出来,我会按照销售额给你专利使用费。”
“不用了,josh,我也不干这行,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们犹太人赚钱是讲规矩的。”
犹太人?德国?秦瑜开始回忆上辈子的历史知识,德国那个流浪艺术家是什么时候上台的?1933年。
秦瑜听着,乔希讲起他的工作经历,其实他最初接触的是纺织机,后来才是印花机,她在想怎么去提醒乔希,早点离开德国,看他现在还兴致勃勃呢!一转念,现在还早,现在说,恐怕图惹事端。
宋舒彦走进咖啡厅,看见秦瑜又在跟乔希闲聊,他走过去坐下:“两位还在探讨印花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