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
保姆不认识小民,看他生得挺帅,脑子一热,说:“他出去玩儿了,不在家。”
“他去哪儿玩了,我找他有急事,我是他哥们。”小民说。
要再多套两句,小民还能知道更多信息,但陈厅也在客厅,正在给陈天赐打传呼,听到外面有人,绕过玄关,得来看看是陈天赐的哪个狐朋狗友。
乍一看居然是顾民,给吓的毛骨悚然,同时又勃然大怒,他吼起了保姆:“你这丫头可真是的,天赐是去看病了,什么叫出去玩儿,有你这样栽赃孩子的吗?”
保姆给老爷子吼的,立刻就红了眼。
小民依然很礼貌:“爷爷好,天赐去了哪家医院,我去看望他。”
面上笑呵呵,心里都在骂彼此的八辈祖宗,陈厅说:“顾民,非常感谢你对天赐的关心,但他去了外地的医院,不在首都。”
小民一脸信以为真的样子,说:“好的爷爷,那我改天再来找他。”
“别……他最近都不会回首都的。”陈厅一急就会吼,吼完又觉得自己该收敛点,一副老鳄鱼的仁慈之貌:“他得了神经衰弱,特别严重,估计呀,你家小北一天不原谅他,他就一天好不了。”
这不老流氓嘛,不应诉不说,孩子打了人,如此腆不要脸的,要对方原谅?
“好的,我会跟我家小北好好聊的。”小民笑的越礼貌,陈厅就越气,他怒冲冲的关上门,半夏以为可以走了,转身要跑,法典却直接把她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