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已换过三遍,郑行简早等得不耐烦,见他进来便说:“真是贵人迟来,让我好等!”
虽笑着,却带点责备的语气。
韩栋拱手笑道:“你来得不巧,我刚打完拳,身上都是臭汗,怎好意思熏到郑兄?沐浴更衣,就晚来了些,还请郑兄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