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县主从清辉楼回来后就开始上吐下泻,现在月茗县主的几位兄长就认定了是殷氏的清辉楼害的,带了人直接蹲守在清辉楼!蓉姑娘,以县主的性子,这回可是下了血本,定要与那殷氏杠上了。到时候她们俩两败俱伤,蓉姑娘便能坐收渔人之利。”
桃敏又想了好些词汇,斥骂殷氏。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蓉的神情,方才难得提起的精神气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渔人之利,都是假的。有他护着,月茗还能怎么着?”
桃敏说:“蓉姑娘可不能这么想,月茗县主始终是侯爷的表妹,况且那样出身的女子,侯爷大抵也是涂个新鲜。等新鲜劲儿一过,侯爷自然就会念起姑娘的好了。再说了,那一日也只是姜氏自己私下里胡乱喊的,是不是真的还待商榷呢。”
李蓉仍然打不起精神来,她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扶桑花,半晌才说道:“是不是真的,看这一回侯爷怎么处理便知了。”
她摆摆手,说:“桃敏,你退下吧,我想静静。”
桃敏轻叹一声,走到屋外时,透过斑驳窗影看着李蓉,没由来生出一股子的悲凉,脚步一拐,她往逐音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