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多,能不见刀兵流血,便叫丞相自请致仕,委实难得,高宗皇帝都没能做成的事情,圣上轻描淡写之下居然做成了,还一石二鸟,除掉了雍王……”
李元达神色黯然的低下了头。
柳太傅面露笑意,却有些疲惫的合上了眼,半晌过后,复又睁开。
他眼底有泪光闪烁,难辨喜悲:“您已经是一位真正的天子,老臣没有什么能再教您的了。”
又轻声道:“时辰不早了,您也该启程回宫,宽心些,老臣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李元达神色莫测,却郑重向柳太傅行了一次弟子礼:“既然如此,老师您多保重。”
柳太傅为之颔首。
李元达转身离开,将要出门之际,却又听柳太傅再度出声:“圣上!”
李元达回过头去。
但见柳太傅在塌上直身而跪,向他低头施礼:“先前卧病,竟险些忘了大事,今圣上独揽朝纲,厘清海内,再无心腹之患……臣,为圣上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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