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捧腹大笑。
“男人宠女人天经地义,但是要宠对女人,不能纵容坏女人。”他跟着坐在床沿。
“那你要到钱了吗?”她好玩地问。
“没有,不过我会跟她追讨的。”
“如果她赖皮”沈菱菱觉得何莉艳向来好诈,绝不会那么轻易就能解决这件事情。“我觉得她不会还给你。”
“最后不行就诉诸法律好了。要不然,我就公开她的恶行,让她在上流社会无法立足!”如果不是何莉艳的做法太过火的话,他是不会这样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的。
“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她颇不以为然。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让她受到教训。”他突然贴近她,口气里有着无比的坚决。“我跟她彻底结束了,绝对不会再有牵连。”他举起手。“我发誓!”
“为什么要对我发誓?关我什么事?”她佯装倨傲地说着,其实心底松了一口气。
“有。”他清清喉咙说:“有相当大的关联,你以后就知道了。另外,还有一件事”
“你说吧!”她懒洋洋躺在床上的坐垫上,现下心情大好,回到以前住饼的房间,感觉真是熟悉。
“我会出现在香港珠宝拍卖会上,对众人宣布标下粉钻是为了我妈妈,那只是借口,其实我是想送给你。”当他这么说时,沈菱菱发现他脸颊微微泛红。
“为什么要送我?”她直截了当地问。
“因为”
“你不说清楚不行,我为什么要收你的礼物?你忘了我们过去的恩怨吗?”她不客气地指着床说:“就在这张床上,你逼我离开这个家”说着,她想起以前的心痛,不禁红了眼眶。
必恒泽无法辩解过去的恶劣,然而菱菱泫然欲泣的模样是那般委屈又动人,他忍不住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上--
这么多年后,他依然带着强悍的坚决,亲吻了她。只是这个吻很不同,充满甜蜜
她应该狠狠地反抗他,可是当他湿润的舌尖顶开她的嘴唇,挑逗探索着,她几乎忘记所有的怒气。
这个吻是如此的不同,天知道她向往多久了,这个吻带着浓厚的爱意,他的眼神夹杂着饥渴,他的唇就像一团火焰。
这个吻既深又长,许久许久,他才轻轻放开她,微喘着气地望着那张晕红的小脸。
她一定没有接吻经验,否则怎么会表现得这么生涩?
这个想法让他得意一笑,随即又想到她房子里床上的保险套管他的,过去的-切都不打紧了,因为爱她,他只知道自己会更加疼惜她。
他低头望向她梦幻的眼神和红润发肿的嘴唇,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再下去就怕一发不可收拾。
“走吧!我们去大厅!”他赶紧下床。
她也整理凌乱的衣服,跟在他身后。
菱菱坐在沙发上,望着富丽堂皇的豪邸,这里有她酸甜苦辣的种种回忆。
张望四周摆设,里边有着宽大的书房和佛堂,除了一大排的大书柜,另一侧是落地窗。再往里走,是个全然不同的中式传统佛堂,摆着优雅的明清家具,墙上挂满了书法题字。佛桌上除了观音像之外,旁边还有一些关恒泽全家福的相片,很多小盆栽整齐摆放在窗边与墙边,散发着清爽洁净的气氛。
“妈妈现在住在庙里修行,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很孤单?”菱菱突然有点心疼关恒泽,他的孤单不是那么容易看得出来的。
“这是一定的。”关恒泽不得不承认。“我很讨厌现代人。”
“为什么?”
“大家为什么都生那么少呢?如果我有其它的兄弟姐妹就好了,喜怒哀乐可以跟他们分享。”
“谁叫当年你不承认我,不然你就多一个妹妹了!”沈菱菱马上堵他的话。
“你不能做我的妹妹,而是要做我的”“新娘”两个字他没说出口,毕竟现在不是求婚的时机。他向来是很罗曼蒂克的男人,一定要在诗情画意的气氛下求婚。“我决定了,反正我以后跟我的老婆要生很多孩子。”
“那要看你跟你老婆感情好不好,万一没几年你们就分床,怎么可能生多少孩子呢?”一想到他的“老婆”她就泛起阵阵醋意。
“喂!你在诅咒我吗?”他张牙舞爪地朝她进攻。
“我怎么敢?”她赶紧打开落地窗,嘻嘻哈哈地冲了出去。
花园里有着小小的水池和雕工精细的窗棂与护栏,以回廊的形式设计,让空间呈现不断转换的趣味。
沈菱菱长年为了舞台表演锻炼体力,关恒泽竟然一时跑不过她,甚至还让她在大花园里躲起来了。他四处寻找,菱菱却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树丛后,拿着水管朝他喷水,把他淋得活像落汤鸡。
她得意洋洋地大叫。“耶!成功!”
“什么成功?”他随即把她扑倒在草地上,她哇哇大叫,不肯屈服,两人打打闹闹,直到她躺在他的身下,气喘如牛,疲惫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认输了吗?”他得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