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攻击术?!”这个一听就很有杀气的名词,让莫央的瞳孔有一点点放大的趋势。
风寂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蹙眉沉吟着:“只是这种术法,还从未曾听闻在皇城内出现过”
莫央的瞳孔越来越大,心中隐约了种相当不祥的预感:
“这个请问一下,玩这种术法的高人他贵姓啊?”
“我只知道,‘黑暗术法门’的总部设在黑寂山。其门徒也大多在那附近活动,很少会出现在别的地方,更何况是这么多年来一向严禁使用术法的皇城了。所以或许很有可能是我判断错误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黑暗什么门的帮派是恐怖组织呃我的意思就是那个邪教?”
“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只是惯于独来独往,甚少与非本门中人打交道,故而显得很神秘而已,倒确实没听说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不容于世的恶行。”
说到这儿,风寂又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着安慰此时瞳孔已经开始有些散乱的莫央:
“不过,这些其实都是道听途说的,我对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况且,只是凭借几截绳子的断裂处所做的推测,毕竟太过草率,做不得准的。说不定,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罢了。”
莫央忽然想起了昨晚在那片白桦林中所遭遇到的,差点儿活活吓死她的恐怖事件。
本来她还一直在自我催眠,那是因为她跑得太累,以至于大脑缺氧休克所产生的幻觉。
但是。如果和刚刚发生地这场邪了门见鬼地‘意外’结合在一起地话
那种不祥地预感似乎正在慢慢转变为地地确确将要应该说是已经在发生地事实了。
她清了清有些发涩地喉咙:
“再请问一下。你刚才能一下子就飞得那么高。肯定是个武林高手吧?还是说。这也是一种术法?”
“武林高手不敢当。这充其量只不过是强身健体地花拳绣腿罢了。至于术法嘛”
风寂地神色中有了几分可堪玩味地笑意:“我倒还真是会那么一点点。”
“你太谦虚了”莫央咧着嘴干笑了两声。
不知怎的,和煦若春日暖阳的风寂,竟能让她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小时候说谎时却被当场抓了个现行的局促感和窘迫感,似乎所有的虚假伪装都终将无处遁形。
她摸了摸鼻子,决定硬着头皮继续往下问:
“那么,是不是如果私下随意使用术法的话,就会跟非法私自持有枪械似的,会被抓去坐牢啊?”
“枪械?”
“呃反正就是一些违禁物品啦!”
“当然不会,其实所谓的术法说到底就是一种技能而已。只要不祸害百姓,不作奸犯科,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来管的。”
“那为什么要在这皇城里禁止使用术法?”
“这”风寂略略迟疑了一下:“我想大约是为了安全起见吧,毕竟修习术法的人,若是起了歹意,会比普通百姓所造成的危害大得多。”
莫央转了转眼珠子:“这道禁令也同样适用于皇宫内么?”
风寂看上去有了些许的讶然:“怎么突然问到了这个?”
“啊就是好奇,随便问问,绝对没别的意思”
莫央不禁想起了宫里那些宫仆侍婢的谨言慎行,终于确定,这个国家的平民百姓之间是绝对不言国事的,而且估计就算是“腹诽”也很有可能会被官府抓去砍头。
依着小皇帝那种霸道的性子,在其治下有这种民风也着实不足为奇。
一想到苍寒,莫央就忍不住地开始头疼。
要不是因为他那莫名其妙的抽风举动,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很有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危险境地?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是哪里犯着了他,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六月的天孩子的脸似的,说变就变,说翻就翻。
长得帅就了不起啊?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儿上,按照她莫央的火爆脾气,直接废了他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风寂见面前的这个人忽然之间表情就开始扭曲得嘴歪鼻子斜的,估摸着又不知是神游到哪个异度空间去了。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暂且不去打扰,自顾自地欣赏起周围秀美的山景来。
而莫央则又不免想到了永夜在宫内教她术法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应该说也算得上是光明正大堂而皇之了。
难不成是因为那道禁令只针对宫外?还是说她与永夜是特例?
永夜你在哪儿
“哦对了,再请问一下”莫央又想起了一件事:“那么,如果有人在皇城内使用了术法的话,会有什么后果?这事儿又归谁管?”
风寂的视线随着她的魂魄归位也重新转了回来:
“据我所知,刑部下设有‘术法司’,来负责专门监控和管理此类事件。倘若有违例者,则视情节的轻重,而分别给予从警告到彻底封印其术法等不同级别的惩处方式。”
风寂一一详加回答后,又不免有些